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二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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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就要开拔前往南直隶,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七千多军士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有了强悍的气息,更是初步有了一切行动听指挥的一致
,除开朱慈烺,没有
能够完全弄懂其中缘由,包括大军统领杨文聪。
军队需要有军魂,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强军,忠诚、勇敢、担当、责任,以这八个字作为军魂,要求有些高了,不过朱慈烺知道,如果起点定得太低,训练出来的大军,也就是那么回事,刚开始将起点定得高一些,训练的难度肯定很大,但最终得到的结果肯定不一样。
穿越的朱慈烺不是专业的军
,可他有文化有学识,知晓如何训练出来强悍的军队,数百年之后的训练方法,那是集合千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这些训练的办法在现代
看起来很简单,却凝集了无数的血泪教训,是集大成的优秀训练办法,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有关军队和军士思想教育方面的训练。
这是朱慈烺的优势,任何
都不知道的优势。
虽然马上就要开拔,不过大军的训练绝不会放松,军营里面依旧是强化训练的氛围。
朱慈烺身边的亲卫,训练更是刻苦,他们的训练方式,比较大军更加魔鬼,不仅仅有常规化和紧急化的训练,还有单兵作战能力提升的训练,而且他们还有一个众
都不是特别明白的训练要求,那就是必须有一定的学识,至少能够看懂地图,能够阅读简单的文书。
杨文聪和李继周等
依旧每天禀报训练的
况,济南府城的驿站里面,朱慈炯埋
看书,李邦华等
则是默默的等候,军营里面和驿站还算是平静。
山东境内的
报路线,已经确定下来了,这是朱慈烺亲自给山东巡抚邱祖德与德州知府韩垍下达的命令,命令非常的详细,每一步都有具体的措施,包括如何用
,用什么样的
,该要如何训练这些准备招募的驿卒等等。
中军帐内的朱慈烺,神色颇为平静,在山东逗留了十来天的时间,接到圣旨也有六天时间,他反而不是很着急了,磨刀不误砍柴工,接下来的行军,必定是一鼓作气赶到南京,中途不会有任何的停留,而且到了南京之后,有更多更加复杂的事
需要处理,没有太多时间直接关心军队的训练,如此
形之下,将大军训练的更好,与军官军士之间建立起来特殊的链接,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太子殿下,定王殿下来了。”
听见邱致中的禀报,朱慈烺连忙走到了中军帐的门
。
手里还拿着书的朱慈炯站在中军帐的门
。
“见过皇兄。”
“慈炯,不在驿站好好呆着,到我这里来
什么啊,书看完了吗。”
朱慈炯摇摇
。
“皇兄,书还在看,就是在驿站的时间有些长了,想念皇兄了,过来看看。”
朱慈烺微微一笑。
“慈炯,在我的面前可不要说假话,是不是驿站有
觉得时间长了,想要到南京去了,所以就让你出面来问问我什么时候出发啊。”
朱慈炯的脸一下子有些红了,低着
不开
说话。
“慈炯,我来猜一猜,李邦华大
和你闲聊的时候,一定透露出来这等的意思,还有方拱乾大
,教授你学业的时候,也会偶尔的提及,再就是玉环和春梅两个丫
了,在济南府城的时间长了,没有什么事
,也可能想着离开了。。。”
朱慈烺还没有说完,朱慈炯连忙抬起
来开
了。
“皇兄,玉环和春梅什么都没有说。。。”
朱慈烺轻轻叹了一
气,朱慈炯的年岁不大,一直都在宫里,没有太多的心机,身上还有着小孩子的秉
,与自己这个穿越者是不一样的。
“慈炯,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在济南的时间很长了,应该要离开了。”
朱慈炯的脸还有些红,连连点
。
“皇兄,父皇让您到南京监国,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快一些到南京去,留在济南也没有什么事
,再说了,南京六部、督察院和司礼监的众
肯定都在等着您呢。”
朱慈烺楞了一下,看向朱慈炯,神
变得严肃。
“慈炯,想到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不用拐弯抹角。”
朱慈炯捏了捏拳
,神
也变得严肃。
“皇兄,您在山东做的事
,我都知道,我觉得山东肯定比不上南直隶和南京,您在山东都遇到了这么多的事
,在南直隶和南京肯定遇到更多,您要是早些到南京去,还可以早点着手处理南直隶和南京的事
,要是去的太晚了,还不知道南京那些
整出什么事
呢。”
朱慈炯说出这样的话语,让朱慈烺大为吃惊,要知道大明一朝,对于亲王和郡王一点都不客气,限制的非常严格,绝大部分的亲王和郡王都没有从政的能力。
“慈炯,这都是你想到的吗,可要说实话。”
朱慈炯用力的点点
。
“皇兄,这是我想到的,绝对没有骗您。”
朱慈烺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来到了朱慈炯的身边。
“慈炯,你能够想到这些,我很欣慰,你想的不错,按照道理来说,我是应该马上赶到南京去,不过这一次的
况有些特殊,我若是快速赶到南京,
况不一定很好。”
朱慈炯脸上露出迷茫的神
。
“皇兄,父皇不是下旨了吗,让您节制南方的兵马粮
,处置南方所有的事宜。”
朱慈烺微微一下,轻轻的拍了拍朱慈炯的肩膀。
“慈炯,父皇的这份圣旨,是给我的,没有昭告天下,也就是说,知道这件事
的
不是很多,当然,这些
子过去,圣旨很有可能传来了,也有些
知道了,不过我可以断定,南京肯定不知道消息。”
“父皇前些
子要求我回到京城的
谕,倒是传的很广,不仅仅是山东,恐怕南京很多
也知道了,如此的
况之下,你觉得南京的那些文武官员会怎么想。”
朱慈炯低着
想了想,又摇了摇
。
“皇兄,我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您带着父皇的圣旨,他们还敢怎么样。”
朱慈烺苦笑着摇
,大明王朝早就风雨飘渺,这天下的官吏,不知道有多少
看透这一点,准备另谋出路,加之明武宗之后,皇权和臣权的争斗达到白热化的程度,崇祯一朝臣权几乎压制了皇权,不要看朱由检随意的更换内阁大臣,斩杀了不少的官员,表面上威风,其实话语权已经不大了,各地的官吏不一定完全听皇上和朝廷的。
长在
宫的朱慈烺,虽然是皇太子,影响力更是微弱,地方官吏面对这样的皇太子,肯定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如果不能够以雷霆手段震慑这些官吏,根本不可能办成什么事
。
皇权的威严依旧存在,如果能够好好的加以利用,必定迸发出来巨大的力量。
朱慈烺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皇权的威严发挥到极致,辅之以自身的能力和智慧,来掌控整个的局势。
“慈炯,今后不要有这等的想法了,父皇的圣旨不是万能的,譬如说刘泽清,父皇不是下旨要求其领兵驰援北方吗,可刘泽清是怎么做的,父皇还给辽东总兵吴三桂下旨了,吴三桂同样没有马上驰援京城,再来看看内阁的那帮大
,父皇要求他殚
竭虑,解决天下面临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