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修辞……”吕西安的声音变小了。显然他的确忽略了这个变量。

“这还不是你忽略最重要的变量。”约瑟夫继续道，“我们的生意不是只有一样，在我们的手中有多条生意线，资金在这当中的调动，都会带了不同的收益的起伏。同样的钱，投到造船中，能获得一定收；投到另一个生意上也能获得相应的收，什么样协调让这有限的资金能发挥更高的效率，这是多么复杂的题目？我觉得这一点都不比证明四色问题简单，而你却跟我说一秒钟就能算清楚！”

说到这里，约瑟夫露出老虎一样的笑容：“所以，吕西安，你不要狡辩了，你的数学能力的下降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嗯……正好我的一份工作中需要一些帮我处理一下计算方面的问题……”

“好吧……”吕西安脸色惨白，“但是，约瑟夫，我还有其他的工作……”

“放心吧，不会太难，也不会太累着你的。”约瑟夫道，“其实这也是正好让你对我们的事业的发展方向有一个更刻的理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