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着他，但不要露出痕迹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那个警察临走前代道。随即他便出了门，往下一个旅店去了。

忙了一个上午之后，小警察维埃里终于回到了警察局。他首先依着规矩去阿兰警长那里汇报况。

“警长，这是今天各个旅店新住的员的况。”维埃里将手中的记录本递给阿兰。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阿兰接过记录本，将它顺手放在一边，同时问道。

“有一个英国，叫做科利亚，住在了第五工厂旁边。您知道，这座工厂是北方工业公司下面的工厂，生产各种要命的东西。一些外国，对那里的一些秘密一直都很上心。”

“这我自然知道，奥利维耶警长不就是因为在第五工厂这里，抓出了一个试图窃取机密的奥地利间谍，才变成了副局长的吗？”

“那倒是，据说奥利维耶副局长最近一直想要说服上面，让他再以副局长的身份回到这里来，继续追查那个案子。他说上次还有漏网之鱼。”维埃里说，“奥利维耶副局长的年纪不小了，距离退休已经没两年了。还这么拼命，难道他还想能升成局长？”

“升局长，那怎么可能？先不说他都快退休了，局长，那是光会案就能当得了得？”阿兰撇了撇嘴道，“局长他是不要想了，不过他肯定想要赶在退休前把工资再涨个两级，涨到副局长这个位置的顶上，然后他就可以带着一笔不错的退休年金回家过自在子了。

副局长要变成局长，那个难度几乎就像杜丽夫（路易十五国王的）想要变成王后一样大。但想要涨两级工资，那就真的只需要几个案子就够了。”

一边说，阿兰警长就翻阅起了记录本，他迅速地找到了费金的相关记录，瞪大眼睛看了一下，然后摇了摇道：“直接就把自己的国籍登记上了，连弄个假证件伪装都不会。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不过不过有没有问题，咱们也得盯着，哪怕真的抓了个笨贼，那也是功劳……”

正说着，一个穿着便衣的老从外面走了进来。

“奥利维拉局长，您怎么又来了？”阿兰赶忙站起身来。

“啊，这里是我的老地方嘛，我在这边来觉得亲切。警察局那边太无聊了。啊，今天我在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老贼。绝对是个老贼，我瞟一眼就知道。那家伙就在第五工厂旁边，和那些工攀谈。我不想太打惊蛇，就没有跟踪他，嗯，你们这里昨天的旅店登记给我看看……”

于是奥利维拉副局长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关于费金的那条记录。

“嗯，有点意思。”奥利维拉副局长一眼就看到了费金的那条记录，“一个公开的住到第五工厂旁边，毫不掩饰身份的英国……阿兰，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一大伙，这个英国佬……”

奥利维拉副局长用手指点着那条记录道：“这个英国佬很可能是一个明面上的诱饵。他会公开活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从而掩护其他藏在暗处的贼。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真有的忙了。阿兰……”

奥利维拉副局长看了看阿兰，看到他似乎不太提的起神来，便又说道：“阿兰，你知道，我快退休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起作用了。阿兰马上就有了劲。

“局长，咱们要不要把那个英国佬抓起来，细细的问一下？”

“不用，但要派盯着他。当然，只要派两个新手就行了。我觉得我遇到的那个老贼，我觉得可能是关键物。嗯，明天维埃里你去盯住那个英国佬。阿兰，你穿上便装，和我一起去找那个老贼……”

第二天下午，费金回到了旅馆里。他在外面跑了一整天，看到了不少东西。总的来说，法国绝不是天堂。工们的子虽然比英国的好不少，但是也仅仅只是能勉强地把肚子填个半饱而已。相比革命前，他们的生活有不少变化，变好了不少，但是他们依旧承受不了任何的波动，突然的疾病，伤残什么的，都可能让他们完蛋。

“如果我当初参军打仗去了，说不定就好了。”不少的工和费金都提到了这一点，“当兵打仗，其实死的并不多。但是得到的军饷却不少，而且退伍后还有很多的好处。比如说，能廉价的从国家购买到土地——有了土地，还有谁会在工厂里做工呢？”

除了感叹没能在战争年月里加军队，更多的还有一个期待。

“听说如今前往新大陆的船只也可以自由地通航了，去新大陆或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就是种地吗？听说在那边，能够相对容易的获得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等我在工厂里赚到了足够多的钱，我就去新大陆当一个幸福的农民……”

“法国的工相比英国的，除了面包更多一点，至少，他们的希望也更多一点。虽然不少都在希望能赶紧打仗，这似乎不太好……”

除此之外，费劲还发现，有在跟踪他。跟踪他的是个老手，他从圣安托万区，走到了旁边的一个富区，用了不少的花样，甚至包括找到一位警察，做出一副慌的样子对他说：“警察先生，我发现有在跟踪我，从xx银行门一直跟到了这里……”这样的手段，才摆脱了那个跟在后面的家伙。在这样的贫民区，会遇到一个跟踪高手，这可不是一件寻常的事。

一般来说，这样的跟踪高手，不是警察，就是帮会分子。但要说数量上，还是警察的更多。而且警察在跟踪的手段上，和帮会分子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比如说一般帮会分子跟踪一个，通常不会跟出自己的地盘，而圣安托万区和旁边的富区明显不可能是同一个帮会的地盘。所以费金估计，跟踪自己的多半是个警察。

虽然圣安托万区也有警察（这一点已经比伦敦强很多了），但要论警察的数量，那还是远不如其他区域多的。而出现高手的概率自然更低。自己前脚刚到黎，后脚就被警察盯上了，这似乎也太不对劲了。

“多半这里出什么大案子了，所以……我就正好撞上来了。”

费金这样想着，便回到了旅馆里。

刚进旅馆，费金就看到店主带着一个法国警察就走了过来。

“科利亚先生吗？”小警察维埃里问道。

“是的。有什么事吗？”费金微微地有点吃惊，他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一个贫民区的旅馆里面遇到一个警察。

“是这样的。”维埃里一边摸出一张道，“我们经常要查看这里的旅客的信息……您是出于什么原因，来到黎的呢？”

“看来真的是出了什么大案子了。”费金这样想着，便回答说：“我有一个朋友，前些年到法国来了。最近我听说他现在在黎，就来这里找他。”

“他叫什么名字？另外，你有他的住址吗？”维埃里一边问，一边记录。

“雅格·高楞。”费金回答道，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真实的比编的好，“不过我只是听说在黎的圣安托万区见过他，我并不知道他的住处。”

“黎很大的，要找一个可不容易。您就为了一个传言，就跑到黎来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顺路而已。过几天，我就要往南方去了。”费金回答道。

“您去南方有什么事吗？啊，这个问题您也可以不回答。”

“啊，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做生意而已。当然更具体的东西，我就不能说了。”费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