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着跳动。

他想不到这还能弹出这样的曲子。

他以为她只能弹一些儿长，还有绵软如上次那样的乐曲。

虽然弹得也不错，但是。

这次更好！

他都想替她击掌叫好。

再走几步，一凉意袭来，整个一凉，凉爽透顶，他也看到坐在软榻上面望着菱木花窗没料到看着，侧脸柔弱又凌利。

刚强和柔弱揉在一起，冷和媚织。

白纤细的手指明明弱质纤纤却弹动着琴，勾，挑，划，眉眼带笑，嫣红的唇抿起，高挺的胸，纤细的杨柳腰，挺得笔直。

一身绿色裾，青丝高挽。

给另一种面貌感受。

也许是弹的曲子不一样，也许——

这又给了惊喜，身上还有一说不出的风骨。

让想折了去。

此时似乎是弹到最激烈处，那柔弱可怜的下颌抬了起来，手指不停的划动，还有挑动，琴声一时如大海击，扑面而来。

又似百万军兵冲击而来。

但在最激昂处直转直下。

猛的停下。

一时让心窒息，周围也静得落针可闻，连外面的鸟和虫也停止了叫声，旁边的宫嬷嬷都呆了，好似也窒息了。

他也是。

好一会才缓过来，感觉到心再次一次跳动，琴声也变成春的江南还有水乡的温柔，谢禇远不知道这样的曲子从何而来，像这样的乐曲应该听过才是。

偏偏他没听过。

有这样的曲子上次怎么不弹？他想到上次和这个说的话，还有这个说的。

步子不停，直走到面前。

顾清舒脸色有了嫣红，整个都是汗，像沐浴过一般，喘息了几次，随着最后一声尾音才停下拔动的手缓过神来，一下子侧，看到他，一双眼带着风。

俩好一会没有说话。

只望着彼此。

直到李嬷嬷她们回过神来，看到皇上，看到殿门的来公公，叫着皇上，慌的行起礼来。

所有都被主子的琴声吸引得什么都忘了。

顾清舒别开了。

看了一眼身前的琴，想要挪开。

谢禇远直接拿起琴放到一边：“不是病还没有好，不是咳着？怎么又想弹琴？还费那么大力气弹琴，弹的是什么曲子？这首曲子很不简单，朕竟没有听过。”

“妾身弹的，而且妾身还没有到不能弹琴的地步，妾身一个也没事，好多没出殿。”

顾清舒低下，不好意思的，又行了一礼。

“真的是自己弹的？”谢禇远有点不信，胡弹能弹出这样的曲调？

别想骗他！

他让她们起来。

顾清舒确实是自己作的曲：“嗯，以前听过几首，然后又学过一些，自己弹没想到皇上就来了。”

“曲子很好，要是记得写下来给朕看看，比上次弹的好多了！”

“是吗？要是陛下喜欢，妾身写下来就是。”

顾清舒也回了声。

谢禇远就知道她就是哄他，曲子不是胡弹的。

“以前在一本孤本上看过这个曲谱，可惜是残的，妾身就照着练了练，后来残本也不见了。”顾清舒有些伤感。

谢禇远想到什么。

“没了就没了。”他拉了她。

坐到她旁边，忽然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是熟悉的馨香，但看她挺直着背还有腰，忽然扫到她挺着的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她的胸挺得格外不同，比往还要更挺一点，准确的说是不像平时那么散。

平时虽然也大，也挺，但是——他有些好奇，不由用手比了一下，就是不一样，她穿着打扮今天更为慵懒，秀发也散落了不少下来，好像已经沐浴更衣了，他闻到了不属于她身上的馨香。

他多看了一眼。

顾清舒感觉到，但就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也任他看，只是手无意识的往胸前抚了一下，刚好从最挺的地方抚下，一直到细腰。

谢禇远再次觉得很挺，发觉她腰比往更显得细。

他又看了几眼。

顾清舒知道他为什么看，自己弄的新东西，他要是一直发现不了才疼，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一下——

谢禇远站了起来：“给朕备水。”

“啊，皇上这就要沐浴更衣？”

顾清舒笑问一声。

谢禇远：“不行？”

顾清舒看向李嬷嬷还有兰心。

李嬷嬷兰心她们先前一直低着，不敢看，此刻听到主子声，看了主子皇上应了一声，一起退出去。

谢禇远还是看着她：“笑什么？还有你这胸？”他还是看着她的胸，死死盯着，怎么会更大？顾清舒有点羞有点难看的双手一下子盖住胸：“皇上看哪里问哪里？不要看不要问了，刚才李嬷嬷她们还在。”

谢禇远没说话，依然看着。

还起身走了过去，再走近一步，紧盯着她，伸出修长有力的手在她的胸前比划了一下，顾清舒咳着起了，皇上，脸通红了。

“皇上。”

“让朕好好看看。”

谢禇远想知道怎么就要看。

顾清舒躲不过去。

好在。

李嬷嬷她们说水备好了。

谢禇远只是停下动作，脸色不太好，也不走。

“皇上还不走？”顾清舒更羞恼，娇嗔了一下，谢禇远看她的样子，有点喜欢她这娇嗔：“为什么不同。”

“哪里不同，皇上还是去。”

顾清舒开。

谢禇远一把拉住，拉着她就往沐浴更衣的耳房而去，顾清舒想叫皇上，咳着说她病着，谢禇远回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样子。

“你这样子也要洗一下。”

哦？真是这样？忍不了了？顾清想。

他拉她到外面，就要往耳房去，李嬷嬷她们见状想到主子病着，叫了一声皇上。

“你们主子都能弹琴了，让你们主子服侍朕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