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力量的表现方式繁多，运用的形式更是数不胜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但是大体来说，有一套标准是世所公认的，那就是超凡力量的阶段。”

“不同形式的超凡力量称为不同【途径】，而每种途径内部由到到低又可分成零至九、共十个【序列】。每三个序列间，会发生一次质变……”

“于是序列七至九称【超凡者】，序列四至六称【羽化者】，而序列一至三称【登神者】。序列一之上，便是每条途径的终点，【真神】。”

齐临梦认真听着摩里亚娜的讲解，他所继承的只有自身神权相关的信息，充其量还有原本封神的那个倒霉鬼一些碎片化的记忆。但是很遗憾，在乡下长大的“那位”相当与世无争，对超凡力量的理解显然是远远无法比拟走正规途径进阶的摩里亚娜的。

“那么，我是序列几？序列零吗？”心里有些忐忑。

“怎么可能？！”用看傻子般的眼光望向齐临梦，魔鬼小姐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如果乡下随便几个传承的信仰就能造就至高者，我们的世界早就毁灭了好嘛！你的真实实力应该在序列六的水平，顺便一提，我是‘欺诈者’途径的序列四，‘魔鬼’。”说着，魔鬼小姐努力扮出一个自信的样子。

齐临梦却没有理会她的小心思。“不是？……怎么会，不是？”

虽然齐临梦也知他的能力所受局限很大，但他很确信，自己就是“神”，司掌繁盛与回之力的，唯一的神，而绝不是什么“登神者”。苍白之主是他自己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上并没有什么需要他仰望的目标，所需要的，只是齐临梦自己一步步走完罢了。

“所、以、说，”摩里亚娜也严肃起来，“你对我们的世界还真是一无所知啊。你所走的路，八正神的教会称之为‘神孽’，而我们一般称呼你所走的道路为，‘伪神’。”

“遗失纪元，启示之神伊尼雅珂划定了十二条成神之路，象征世界基盘的十二块神圣楔石，在此之后悠久到无法计数的岁月中没有发生任何变动，可以说十二序列就是秩序本身。盘桓于基盘之外的混沌意志衍变出种种魔物，其中的尖兵就是虚空族裔‘无伤’……”

“停停！”齐临梦叹了气，指尖抵着眉心。成为神明后他不会再感到痛，但过去的习惯依然保留。“说重点说重点！”

侃侃而谈的魔鬼小姐登时怔住，齐临梦的命令发挥了绝对的效力。“简言之……十二序列的超凡者力量来源于基盘本身，世界基盘以不同载体孕育出对应各自序列的超凡力量，例如，同样的超凡力量，可能出现在动物、植物、甚至矿物身上，而后智慧种族加以利用，成就超凡。”

“但是，在与混沌的战斗中，过去的贤者们发现‘无伤’一族拥有另一种成就超凡的方式，那就是……”

“依靠信仰吗？”

“没错。为了与混沌对抗，任何力量都是值得纳考虑的，于是曾经的贤者们进行了实验，让没有任何超凡力量的生物作为载体，接受信仰……”

“结果就成功了？”

摩里亚娜摇摇。

“不对，按记载上说是失败了。”

“贤者们的尝试虽然失败了，但是在此后数个纪元中，每隔上一段时间，都会有疑似由这个方式成就的超凡者出现。他们在历史上的记载十分模糊，由于千奇百怪的能力和容易失控的特，他们造成的大多也是坏而不是建设，因此早已成了各大教会明面上的公敌。不过，似乎这个方式成就的超凡者，最高实力也不会超过序列二。”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实际上在你之前，我也从没有见过这种在典籍里都难觅踪迹的‘异常’。”讲到这里，魔鬼小姐心中五味杂陈，到了如今这一步，她也算是经历奇遇了吧。

可是如果能选择的话，她绝不想失去自由。

“但是，你不是毫不犹豫地想要侵占我的身体吗？”

“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普通的晋升中的序列六……表象上看是没有区别的。”

齐临梦心中一滞。

与摩里亚娜的谈看似解决了很多问题，实则反而增加了他心中的困惑，最糟糕的消息，莫过于他的身份在异界很可能见不得光，这为他将来可能的发展平添了许多压力。而摩里亚娜所说的内幕其中也包含了许多含糊不清甚至自相矛盾的成分，这对于初涉异界历史的他也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但是，暂且安下心来。至少在地球上，自己还是安全的，不是么？

伪神吗。究竟，谁才是虚伪呢。

不远处，漂浮在空中的几个光球之一开始闪动，齐临梦伸手将它招来自己眼前。“喔喔，原来裂已经开始行动了。”

形似水晶球的光球内刻印着一个移动坐标，需要时就可以成为他的眼睛。沉浸于事业中，齐临梦就短暂地忘记了此前听到报的压抑。

“这可是光天化之下啊……世对超凡力量的存在，究竟会作何反应？”

……

“前、前辈。”崭新警车上，一名年轻巡警正苦笑着面对来。

“怎么了？”回答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那个，您的脚，好些了吗？”

小田桐勤没有作声，用力甩上车门。

“好了。”

“那，那我开车了？”

“嗯。”

望着浑身仿佛笼罩在黑色气场中的小田桐勤，后辈警察悄悄擦了把汗。虽然他也能理解，因为做噩梦而整晚失眠，一怒之下砸了家具还把脚扎伤什么的，肯定很郁闷；但是这样的前辈出警，真的没问题吗？

面对他的目光，反应过来的小田桐勤拉着一张长长的臭脸，“怎么了？”。

“走了，嘿嘿。”

还是不要和小田桐前辈对着比较好，后辈警察心想。据说小田桐是有大背景的，连署长平里都敬他三分，他这个新还不想冒毁掉前程的风险。更何况，文京区这种宁静的地方，巡逻又能碰到什么事？

而此时的小田桐，心里还是一团麻。

“三天了……”如果有这时仔细观察他低垂的眼睛，会发现密集的几乎有些发黑的红血丝。说来多么可笑，对于自己晚上的诡异遭遇，这三天来他一直重复着：怀疑那是噩梦——算了吧——夜惊醒——决定做些什么——怀疑那是噩梦，这样懦弱的过程。小田桐几乎开始怀疑“我不是我”，那个练的、果断的志愿保护他的自己去了哪里？难道早已被潜伏黑暗中的怪物吞噬了？

也许真的如此，小田桐勤已经彻底怕上了那双眼睛。那仿佛无处不在，只是默默凝视你到发狂的眼睛……

他尝试过向每一个倾诉，可是没有听。所有都笑着告诉他想开点，少看些恐怖片，还有脆暗示他好好和妻子相处。包括勤的父母。

也许我是疯了。

要去神病院吗，他想，但那样恐怕还是摆脱不了那只眼睛，那么只有去死了。

但是每当对着镜子穿上警服时，每当像这样登上警车时，勤的心中又会重新焕发出无限的勇气。一切都会变好，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正是这些孩子气的话语，捍卫着他内心的最后一片净土。

“我不能输。”怎么会输给你们，区区的怪异。

勤望向车窗外，眼中流下泪水，不知是激动还是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