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烦对于周寂来说,也已经不算是麻烦了。
唯一让他好奇的是,为何跟砚秋一道时从没有遇到过这种‘红颜祸水’的
况,反倒砚秋一走,和张了了一出竟州就遇到了。
张了了掩嘴笑道:“砚秋的毛驴有靖王府的烙印,再加上她衣着配饰都无时无刻不在表露身份,倘若刚才她在这里,想必那一行
绝不敢动任何心思。”
说到这里,张了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打趣道:“要不然公子也做一个幡旗挂在驴背上,上面写着‘化神修士,请勿招惹’?怎么样?”
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周寂倒躺驴背,毛驴身上
着幡旗的画面,张了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
周寂越来越远,被剑意所摄的马匹也都慢慢恢复过来。
“少主,我们怎么办?”俞轻鸿的仆从拖起跪地的马匹,上前询问道。
俞轻鸿神色复杂的望着张了了离开的背影,轻叹一声,接过缰绳道:“我们也走吧。”说罢骑上马便从黄衣青年身边走过,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本想着借助飞仙大会多结识几位青年才俊,所以便在渡江与此
同行。
没想到庞霸天何等
物,生下的独子却是如此不堪。
当真是虎父犬子!
“俞轻鸿!”
你也敢看不起我!
黄衣青年死死攥住手中剑鞘,硌到鲜血直流。
“我师父什么时候能到?”黄衣青年咬牙切齿道。
“说是最迟明天。”黄衣青年身后的仆从回道。
“明天!好!就是明天。”
剑身瞬间出鞘,犹如白线穿行,身边
马的
颅应声而落,猩红的血
洒在他脸上,染红了他的眼眸。
周寂!俞轻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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