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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似乎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良守抬看着闪烁的路灯，上次和澪走在这里，他们的对话内容一点也不友善。

“嗯……”澪低声应了一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气氛一时有些冷场，秋的寒风吹过，良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那个……”澪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其实没什么对不起的。”良守笑道，“你说的毕竟本来就是对的。”

澪不作声了。

“说起来，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感慨道，“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却又拼了命地不想让自己被看出来，而当别真的揭露出自己的想法和意愿时，又会勃然大怒，用诸如没礼貌，商低，惹厌一类的词语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澪低着。

“就算是重新来一遍，你其实还是会说那句话的吧？”良守说道，“‘放弃吧’，对吗？”

“我不……”澪没办法否认，这让她感觉很难受。

“其实我很感谢你的。”良守说道，“与其像过去一样，浑浑噩噩地为了一些新奇感和虚荣心去继续修行，不如早点认清事实，自己骗自己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被揭穿了，才会去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你帮了我很多。”

澪撇开，她觉得很羞愧，这些明明都不是自己的功劳。

“说起来，这就是你喜欢抹茶蛋糕的原因吗？”良守笑了起来，“甜味中带着些许淡淡地苦涩，就像生？”

才不是，我只是……单纯的喜欢那个味道而已。

澪心想，不过……

……

“啊，妈妈似乎路过一家新开的蛋糕店，买了些抹茶蛋糕回来，我顺手拿了一些进来，你要尝尝吗？”

良守端着蛋糕回到房间，很随意地说道。

“我……”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得体的回答。

不过，很显然她也不需要继续思考了。

良守把餐具递给她和一块已经装好盘的蛋糕递给她：“我记得你还挺喜欢这个的吧？距离晚饭还有不少时间，如果让你饿着了，到时候晚上妈妈又要指责我招待客不周到了。”

“谢谢。”澪双手接过，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叉子切了一小块送进嘴里，尽量不要让嘴唇沾到抹茶和油。

抹茶蛋糕还是抹茶蛋糕，但是她却完全没有平时品尝甜点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抬看良守，他似乎真的只是在吃蛋糕而没有注意到自己。

澪松了气，却又似乎有点遗憾。

……

两继续并肩走着，这条距离大路没多久的小道，似乎变得很长。

“啊，老实说，我从来没想过家里多了一个学徒之后会变得这么麻烦。”良守似乎有些苦恼。

澪忍不住皱起眉。

……

“吃饭了。”烟花来到房间里通知两的时候，澪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很默契地讨论了很长时间学校的课程。

来到餐厅，晴子已经摆好了今天的晚餐。

没有像上次一样刻意心准备的痕迹，只是简简单单的正常晚饭。

看着面前的饭菜，澪却不知为何反而放松了下来，这种简单的菜肴反而比上次让她感觉更加亲切。

“哦哦哦哦哦，吃饭了吃饭了！”世界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然后被晴子瞪了一眼瞬间老实。

“香织坐这里。”世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垫子，香织也很熟悉地靠着她坐下。

澪看了眼桌上的摆设。

桌子相对两边分别摆了两份饭食，而晴子的饭食则和一份猫粮摆在一起，最后一边是空着的。

世界和香织已经占了一边，那么自己……

“别愣着了，坐下吃饭吧。”良守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哦，好的。”来不及多想，她连忙坐下。

常规的“我开动了”后，大家都拿起餐具。

晴子的手艺很好，至少澪觉得这顿饭很对她胃，或者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失误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只要不是雪希做的那种……

吃饭间，她偷偷地打量着香织，就看到香织时不时地和世界偷偷说些什么，然后两个小生小声地轻笑。

其实只要用个小法术，她就能听清楚，可是，这不太礼貌吧？

忍住翻腾的绪，她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食物上。

烟花还是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是不是去舔晴子碗里的食物，然后又很嫌弃地咽下后去吃自己的猫粮。

黑尾和卫门似乎对上桌没什么兴趣，自己蹲在地上吃完了饭就趴在那里用前爪清晰鼻。

良守似乎并没有常见的那种挑食行为，不论是蔬菜还是类都吃的很净，不过也可能是晴子很熟悉家里孩子的味所以特意避开了讨厌的食材？

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什么时候吃完了饭，然后帮助晴子一起收拾餐具。

“让客来帮忙收拾，可真是有些失礼了。”厨房内，晴子看着正在帮自己擦拭盘子的澪笑眯眯地说道。

“您哪里的话，已经承蒙您的招待了，这些力所能及的事，如果不帮忙的话，才是我的失礼吧？”澪答道。

说话间，她不经意地目光飘向客厅，良守正拿着卷轴在给香织上课，那本来应该是饭前的工作，世界则在一旁不时帮腔。

“让良守这孩子早点熟悉怎么教导学徒，也是件好事。”晴子顺着澪的目光看过去，“毕竟未来，不论是教导他的子，还是招收学徒，这些事他早晚都要熟悉。”

“子……”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关注点会被这个吸引。

……

“啊，真的好烦。”良守挠，“所以说，只有当你有了妹妹之后，才会明白那些番剧里所谓的妹控兄长根本就是稀有的存在，而那些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妹妹产生感的，就算不谈伦理问题，也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存在。”

澪没有回答。

“世界虽然谈不上什么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但是一个时不时就要让你去盯着修行，一个不留神就偷懒耍滑，平时在家里还经常咋咋呼呼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嘛！”良守似乎只是在随意感慨，“妹妹在哥哥眼里永远都是缺点一大堆，不修边幅的妹妹而已。”

“照顾一个世界就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香织。”良守长叹一声，“‘片车和道看起来很像诶，他们的差距似乎只是男和的区别，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他们是一种妖怪？那如果是一种妖怪的不同别，为什么要被分成两种不同的妖怪？’‘为什么有些记载里天狗是正面的形象，而我们又将他们视为妖怪？就好像比梁山次郎坊，又说是比叡山的天狗，被僧驱逐，又说前身是最澄大师，难道那些和尚们会驱逐自己的祖师？’”

良守模仿着香织的语气：“这些神话本来很多就只是一个参考，但是她却就好像一定要刨根问底一样，这种好奇宝宝一样的格，着实让疼。”

他疼地说道：“现在就好像，一个烦的妹妹已经不够了，妈妈又强行塞给我第二个，又不能像真的对待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