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心事啊?”
 秦 微笑道:“没什么心事,就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微笑道:“没什么心事,就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
。” 
 午夜时分,古谐非从床上悄悄爬起,舒展了一下双臂,摇晃了一下粗短的脖子,起身整理好衣服,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黑色 罩,将大脑袋蒙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开门,转身来到墙边,宛如土拨鼠一般悄声无息地从后墙钻了出去,古谐非贴着墙根向小楼上望去,看到小楼内一片漆黑,想来秦
罩,将大脑袋蒙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开门,转身来到墙边,宛如土拨鼠一般悄声无息地从后墙钻了出去,古谐非贴着墙根向小楼上望去,看到小楼内一片漆黑,想来秦 小两
小两 早已睡去。
早已睡去。 
古谐非瞄了一眼通往八部书院的小门,他藏身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悄悄溜了过去,有门不走,直接穿墙而过,在他的穿墙术面前这样的墙体形同虚设。
 古谐非进 八部书院,直奔泮池,隆冬腊月,泮池的水早已封冻,表面上光滑如镜,古谐非趴在泮池边缘左顾右盼,确信周围没
八部书院,直奔泮池,隆冬腊月,泮池的水早已封冻,表面上光滑如镜,古谐非趴在泮池边缘左顾右盼,确信周围没 ,方才纵身一跃,宛如一片枯叶般落在泮池的冰面上,大胖脸趴在冰面上,默念玄咒,双目金光迸
,方才纵身一跃,宛如一片枯叶般落在泮池的冰面上,大胖脸趴在冰面上,默念玄咒,双目金光迸 ,光芒投向泮池
,光芒投向泮池 处,光线透过冰面,古谐非借着这光芒,穷尽目力,仍然无法看到水底的状况,这泮池的水终究还是太浑浊了一些。
处,光线透过冰面,古谐非借着这光芒,穷尽目力,仍然无法看到水底的状况,这泮池的水终究还是太浑浊了一些。 
 轻轻敲击了一下冰面,根据冰面的反馈来看,这冰层的厚度至少有半尺多厚,如果强行 冰必然引起不小的动静。古谐非伸出胖乎乎的右手,在冰面上划了一个圈,指尖金光灿烂,划过的地方冰层无声分离。
冰必然引起不小的动静。古谐非伸出胖乎乎的右手,在冰面上划了一个圈,指尖金光灿烂,划过的地方冰层无声分离。 
 古谐非脚下的冰层和周围的冰面已经完全离断,他双足用力,足下金光绽放,身体缓缓下沉,缓降的同时四周的池水向他涌了过来,古谐非周身金光笼罩,这金光将他和寒冷的池水隔绝开来,很快他的身体就沉 了水面下,矮胖的身躯仍然在不断下坠,这泮池之
了水面下,矮胖的身躯仍然在不断下坠,这泮池之 超乎古谐非的想像,泮池的池壁之上,约莫沉降到中途,可看到池壁之上的盘龙浮雕,古谐非伸手抚摸浮雕上的龙鳞,手掌落处,金光浮掠,有若盘龙活过来一般。
超乎古谐非的想像,泮池的池壁之上,约莫沉降到中途,可看到池壁之上的盘龙浮雕,古谐非伸手抚摸浮雕上的龙鳞,手掌落处,金光浮掠,有若盘龙活过来一般。 
 古谐非下降二十丈,方才看到水中的假山,那假山其实并不大,过去被安置在锦园之中,后来因被嫌弃风水不好,沉 这泮池之中。
这泮池之中。 
 古谐非沿着假山看了一圈,这假山只有一半露在外面,还有一半被淹没在水底淤泥之中。这取自于虚海海心的奇石,上面布满孔 ,因为沉
,因为沉 泮池时间久远,所以其中生满水
泮池时间久远,所以其中生满水 ,古谐非望着那奇石,上面的孔
,古谐非望着那奇石,上面的孔 不计其数,正准备进
不计其数,正准备进 其中探查之时,却发现奇石之上刻着一行符箓,古谐非定睛望去,只看了一行,内心就变得沉重起来,他不敢轻易进
其中探查之时,却发现奇石之上刻着一行符箓,古谐非定睛望去,只看了一行,内心就变得沉重起来,他不敢轻易进 假山之中,又沿着原来的途径退了回去。
假山之中,又沿着原来的途径退了回去。 
古谐非升上冰面,那足底的冰块和周围的冰面重新契合在一起,别看古谐非游戏风尘,做事却非常谨慎,蹑手蹑脚离开了泮池,沿着原来的路线回到了房间内。
 回到床上准备躺下,一伸手却摸到了一个 ,把古谐非吓了一大跳:“谁?”
,把古谐非吓了一大跳:“谁?” 
“还能有谁啊?”
 古谐非弹指 出一个小火球,准确无误地将桌上的蜡烛点燃,看到秦
出一个小火球,准确无误地将桌上的蜡烛点燃,看到秦 躺在他床上,古谐非捂着胸
躺在他床上,古谐非捂着胸 道:“我
道:“我 ,
, 吓
吓 吓死
吓死 ,真把我给吓死了,刚还以为你们家丫鬟摸进来了。”毕竟是当哥哥的,
,真把我给吓死了,刚还以为你们家丫鬟摸进来了。”毕竟是当哥哥的, 下留德,没说是弟媳
下留德,没说是弟媳 。
。 
 秦 呸了一声:“美得你。”
呸了一声:“美得你。” 
 古谐非笑道:“放心哥哥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
。” 
 秦 坐起身来:“大半夜的,哪儿去了?”
坐起身来:“大半夜的,哪儿去了?” 
 “ 有三急,撒尿,你们家我又不熟,所以找个墙角儿对付了。”
有三急,撒尿,你们家我又不熟,所以找个墙角儿对付了。” 
 秦 笑眯眯望着古谐非,古谐非都不敢正眼看他,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笑眯眯望着古谐非,古谐非都不敢正眼看他,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在我家随地大小便?”
“昂!不是,小便!”
 秦 道:“撒泡尿还得用穿墙术?你既然用穿墙术了为什么不
道:“撒泡尿还得用穿墙术?你既然用穿墙术了为什么不 脆穿到八部书院去尿?非得尿我家里啊?”
脆穿到八部书院去尿?非得尿我家里啊?” 
 “肥水不流外 田。”
田。” 
 “老古啊老古,咱们兄弟俩从江源府一路走到这里,多少次出生 死,我对你还算是有些了解的吧?”
死,我对你还算是有些了解的吧?” 
古谐非道:“你都有老婆了,咱们是不可能的。”
 秦 指着古谐非:“你还有这想法?”
指着古谐非:“你还有这想法?” 
 古谐非脑袋摇得跟拨 鼓似的:“我没有,我怕你有。”
鼓似的:“我没有,我怕你有。” 
“别跟我打岔,刚溜到八部书院我可都看见了。”
古谐非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道:“看见就看见,找不到你家茅厕,又不好意思在你家解决,所以我就去祸害八部书院了。”
“尿泮池里了?”
“昂!”
古谐非被问急了,小眼睛瞪得滚圆:“你有毛病啊,我撒泡尿你都跟踪我,认识你这么久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癖好,你对得起龙熙熙吗?”
 秦 道:“别岔开话题,去泮池里捞什么?”
道:“别岔开话题,去泮池里捞什么?” 
古谐非道:“没劲,我回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转身拉开房门想走。
 秦 道:“你到底是姓古还是姓顾啊?”
道:“你到底是姓古还是姓顾啊?” 
 古谐非刚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马上又将门给关上了,小眼睛充满错愕地望着秦 。
。 
 “怎么?还想杀 灭
灭 啊?”
啊?” 
“你……”
 “你什么你?我只知道这锦园过去是驸马爷顾月笙住过的地方,顾月笙被 诬陷谋反遭到灭门,我还听说顾月笙是青山书院汪应直先生的外甥。”
诬陷谋反遭到灭门,我还听说顾月笙是青山书院汪应直先生的外甥。” 
 古谐非这才明白秦 怎么会怀疑自己,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当初他和赵长卿喝酒的时候说起过自己舅舅就是汪应直,秦
怎么会怀疑自己,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当初他和赵长卿喝酒的时候说起过自己舅舅就是汪应直,秦 这小子何其聪明,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判断出自己和锦园过去的主
这小子何其聪明,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判断出自己和锦园过去的主 驸马顾月笙有亲戚。
驸马顾月笙有亲戚。 
“说话啊?”
 古谐非道:“还说个 啊,你沾上毛比猴都
啊,你沾上毛比猴都 ,什么不明白?”他叹了
,什么不明白?”他叹了 气,拉了张椅子坐下,垂
气,拉了张椅子坐下,垂 丧气道:“古
丧气道:“古 诚不我欺也,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当初我就不该教你。”
诚不我欺也,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当初我就不该教你。” 
“这么说就不厚道了,你的金光咒是如何取得现在的进展的?”
古谐非老脸一热,顾而言他道:“你早就看出来我是装醉,所以跟踪我。”
 秦 道:“那倒没有,我半夜请起来撒尿,刚好看到你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钻出来,一时好奇就跟着去看看,没想到啊没想到……”
道:“那倒没有,我半夜请起来撒尿,刚好看到你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钻出来,一时好奇就跟着去看看,没想到啊没想到……” 
 古谐非道:“我什么都没 ,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
。” 
“这我相信,老古,去找什么呢?”
“没什么。”
 “那就是不要我帮忙了,我回去睡觉了。”秦 起身向外走去,来到门前停下脚步道:“那泮池里面有座假山本来是属于锦园的,你说我应不应该找八部书院给讨回来?”
起身向外走去,来到门前停下脚步道:“那泮池里面有座假山本来是属于锦园的,你说我应不应该找八部书院给讨回来?” 
 古谐非赶紧冲了上去,一把抓住秦 的手臂:“应该啊,自然应该啊!”
的手臂:“应该啊,自然应该啊!” 
 秦 道:“好,就这么定了。”
道:“好,就这么定了。” 
古谐非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痛快,将信将疑道:“你……答应了?”
 秦 点了点
点了点 。
。 
 “你不问我要那假山 什么?”
什么?” 
 秦 笑道:“你的事
笑道:“你的事 我没兴趣,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你。”
我没兴趣,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你。” 
 这就是朋友,朋友之间要得就是信任,离开信任的基础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腊月二十九的夜晚很冷,可古谐非的心是火烫火烫的,他很想和秦 同床共枕秉烛夜谈,可秦
同床共枕秉烛夜谈,可秦 似乎没这个意思,
似乎没这个意思, 家有龙熙熙帮着暖被窝,明显要比一身肥
家有龙熙熙帮着暖被窝,明显要比一身肥 的自己香多了。
的自己香多了。 
 秦 一大早就起床了,龙熙熙半坐起来,露出一截比初雪更白的香肩,娇嗔道:“怎么这么早啊。”
一大早就起床了,龙熙熙半坐起来,露出一截比初雪更白的香肩,娇嗔道:“怎么这么早啊。” 
 秦 道:“今儿得
道:“今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