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卓乃湖畔，四百多只藏羚羊的尸骨组成了一个尸骨森林，所有的脸色都很难看。

电影中，泰他们焚烧了藏羚羊的尸骨才离开。

对周臻来说，这纯粹是耽搁时间。

他立即下令道：“桑吉，你们留在这里等泰，掩埋藏羚羊。把子弹给我，我和刘栋一辆车，现在按着对方的车辙追踪，沿途给你们留下记号。”

桑吉摇说道：“太危险了，如果你们的车坏掉，就只能等死。”

周臻拿出了地图，指着楚玛尔河说道：“我跟刘栋只追到楚玛尔河，要是没有追上，就等你们追上来。”

桑吉依旧摇。“这太冒险了。”

朴实的他们没有太多的话，只是认为只有一辆车出发太危险。

周臻正色说道：“服从命令！”

他叹了气，回跟伊西说道：“给他们多带两天的粮和油料。”

伊西点了点，上了卡车去搬东西，桑吉跟周臻说道：“尕玉，你把丁和达瓦带上。丁以前是打兔子的，枪法好，达瓦身体强壮，打架厉害。”

周臻摇了摇说道：“丁我带上，达瓦眼珠有紫血丝，应该是有高原反应了，要多休息。”

达瓦不服，叫道：“我能受得了，像丁这样的，我能打五个。”

桑吉却不敢大意，仔细看了看达瓦的眼睛问道：“达瓦，你不舒服咋不说？”

“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周臻扭朝汽车走去，丢下一句：“别争了，我就带刘栋，丁走，你们这里留四个活。”

一辆吉普车在广袤的天地之间穿行，除了他们，再也没有一个影。

晚上，他们找了一处低洼，在冻土带上安营扎寨。

丁的话不多，刘栋却是个话痨，有他在，气氛就不会尴尬。

用枪点燃了炭，烤了一支羊腿，三个就坐在帐篷的门，吃着羊，看着无尽的黑夜。

“你们怕吗？”

丁摇说道：“我不怕，只怕下雪。”

刘栋却说：“我啥都怕，我还没娶媳，生娃咧。”

都很真实的感，周臻笑道：“明年你就一定能娶上个媳，后年添个娃……”

“咋说？”

“国家会成立保护区，你们以后就是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