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府所在的街道冷清无比，秦逍骑马带着秋娘到得卫府的时候，大门紧闭。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秋娘过去叫开了门，府里的看门自然认识秋娘，叹道：“顾娘子来了？夫的况愈发不好了，你来了正好，赶紧瞧瞧夫。”

秦逍拴好马，已经跟过来，秋娘按照事先秦逍的嘱咐向看门道：“这是我找寻的一位高，颇通医术，看看是否能帮帮慧姐姐。”

看门见秦逍年纪轻轻，心想府里请了不少经验丰富的大夫都毫无用处，这一个年轻又能有什么手段？

但他对秋娘显然还是十分信任，请了二进府。

“卫大可在府里？”秋娘问道。

看门摇道：“老爷先前刚刚出府，咱们做下的也不敢询问去了哪里。”

秋娘也不多问，她对卫府显然十分熟悉，领着秦逍往东院过去，秦逍跟在身后，只觉得卫府一片冷清，还真有一子森气氛。

“顾娘子！”忽听一个声音传过来。

秦逍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半百老儿正往这边过来，秋娘见到来，行了一礼道：“卫大叔！”向秦逍介绍道：“这是卫府管家，卫大叔是卫寺丞的族叔，一直打理府中大小事。”

秦逍拱手行礼，卫管家疑惑道：“这位是？”

“慧姐姐身体不好，我找到了一位大夫。”秋娘硬着皮道：“他得到高传授医术，所以我请来为慧姐姐瞧瞧。”

“顾娘子有心了。”卫管家叹了气：“前天晚上下了大雨，夫又受了惊，从前天晚上到今天，粒米未进，连水也没有饮一，这样下去，实在是.....!”神黯然，苦笑摇摇。

秋娘惊道：“两天水米未进？这....这怎么行？”

“实在是没法子。”卫管家道：“老爷亲自端着米水去喂都不成。顾娘子，你看看能不能帮着让夫吃点东西，哪怕喝几水也成，否则这身体是撑不住的。”

“好，我来给慧姐姐喂饭。”秋娘立刻点。

秦逍忽然问道：“卫大叔，你说夫前天晚上受惊，是不是......又出现了？”

卫管家看向秋娘，目光带着询问之色，虽然没有开，但秋娘明白他意思，微点螓首，卫管家这才轻叹道：“又出现了。前天下大雨，老爷陪在夫身边，夫半夜忽然叫起来，一直喊叫莲翠又出来了，可是老爷并无瞧见。”

“如此说来，莲翠的怨灵只有夫能看见，其他都瞧不见？”秦逍问道。

卫管家想了一下，才道：“倒也不是这样说。大伙儿确实没见过莲翠的怨灵，不过.....府里最近常有怪事发生，有几个都说半夜听到有唱曲，声音像是莲翠，而且那首曲儿也是莲翠生前最喜欢哼唱的曲子.....!”顿了一顿，才继续道：“那唱曲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来，府里也有几个胆大的，凑在一起循着声音找过去，可是一靠近，声音就没了。除此之外，还有半夜三更看到半空中有鬼影飘过，一身白衣，诡异得很.....!”

秋娘眉宇间也是带着一丝恐惧，秦逍却是皱着眉，也不多问。

卫夫住在府里的东院，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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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领着二到了东院，瞧见屋里点着灯火，亮如白昼，若是平常，秦逍身为男子，当然不能进夫的闺房，不过今次是打着看病的旗号过来。

卫管家推开门，屋里点着数盏油灯，甚至在角落处还挂着灯笼。

一名丫鬟在房里伺候，见到有进来，立刻迎上来，向秋娘行礼道：“顾姐姐。”

秋娘向秦逍道：“这是在慧姐姐身边伺候的含香。”

秦逍向丫鬟含香点点，含香自然不识秦逍，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含香，你去厨房将饭菜取过来。”卫管家吩咐道。

含香立刻退了下去，秦逍却是跟着秋娘绕过屏风，抬眼瞧过去，只见床角处蜷缩着一名，用锦被裹着身子，发髻有些凌，脸如白纸，毫无血色，若枯槁，瘦弱不堪。

这双目呆滞，怔怔看着一盏油灯，秋娘靠近过去，那亦是毫无察觉。

秦逍看在眼里，便知道这应该就是慧姐姐了。

卫夫的况，比秦逍想象的还要严重。

“慧姐姐。”秋娘眼圈一红，走到床边，伸手过去，卫夫毫无察觉，只等到秋娘一只手过去抚在卫夫发上，卫夫才惊恐地大叫一声，向后缩过去，秋娘急忙道：“别怕，别怕，是我，慧姐姐，我是晚秋，我是你妹子晚秋啊。”

秦逍知道，晚秋是秋娘在宫里的名字。

卫夫听到“晚秋”二字，呆了一下，看着秋娘，脸上惊恐之色缓缓褪去，忽然抬手，一把抓住秋娘的手，哀声道：“晚秋，救我，我.....我要死了，我.....我害怕，她一直在这附近，她.....她要向我索命.....!”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秋娘声音哽咽：“别怕，我在你身边，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她要向我索命......!”卫夫神呆滞，喃喃道：“是我对不住她，是我对不住她.....！”

“你看夫这样，该如何诊治？”卫管家叹了气，看向秦逍。

秦逍声称擅长医术，倒也不是无的放矢，他在甲字监学了一些简单的医术，却也知道卫夫变成如今的样子，并非是因为真的患了什么身体疾病，完全是因为神上的恐惧而导致。

但这样的神疾病，有时候甚至比身体疾病更要命。

“夫因为受惊，必然导致气血不畅。”秦逍道：“看夫的脸色，恐怕肝脏都因为受到惊吓而受损。”

卫管家微点道：“之前的大夫也都是这样说，所以开了药方，都是调养气血的药材，夫也服用过不少，没什么太大用处。”他说的平和，但话中有话，分明是说秦逍看出的问题之前的大夫全都说过，秦逍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夫是心病，还需心药医。”秦逍平静道。

卫管家立刻问道：“这心药又是什么？”

“卫大叔，听说那个叫莲翠的丫鬟是投进而亡？”秦逍不答反问。

卫管家点点，秦逍想了一下，才道：“能否带我去那水井看看？”

“看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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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管家皱起眉，“这看病与水井有什么系？”

“我说过，心病以心药医。”秦逍道：“要找到心药，自然要从这件事的起因开始找寻。”见到秋娘握着卫夫的手低声劝慰，向卫管家使了个眼色，卫管家犹豫一下，两出了房，到外面廊下，秦逍才继续道：“夫受惊全都是因为莲翠的怨灵，而莲翠是投井而亡，所以那井也算是事的起因，如果能过去看看，或许我能想出法子来。”

卫管家显出狐疑之色，微一沉吟，忽然问道：“不知你是跟随哪位杏林高手学医？”

“家师是闲云野鹤，名气不是很大，但医术还算不弱。”秦逍早就想好对辞，淡定自若：“卫大叔放心，我此番前来，确实是想略尽绵力，无论能否帮助夫治病，都是分文不取，绝不是过来招摇撞骗。”

秦逍说得如此直率，倒是让卫管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