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给藏下来了，是以还没被批阅过。

顾承风不得不模仿着其余阅卷们的字迹，胡批了几个甲，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这年，没点才艺都当不了贼。

做完这些，顾承风出了贡院。

顾娇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好臭。”

顾承风：是是是我好臭，我特么是为了谁才这么臭！

“酬金呢？”顾承风冷冷地伸出手。

顾娇指尖一弹，飞出一个铜板，不偏不倚地落在顾承风的掌心。

顾承风看着手心孤零零的小铜板，差点大粗！

他冒着砍的风险闯进贡院，动了考生的试卷，结果只得了一个铜板？

一——个——铜——板！

顾娇背过小身子，小手背在身后，潇洒威武地往回走：“不用谢，回见。”

顾承风吐血：“……”

翌清晨，那位誊抄官醒来便发现自己鞋子里的试卷不见了，他惊慌极了，担心是不是让某位同僚或者禁卫军发现了。

他胆战心惊地等待有接发自己，不料一早上过去，好像所有都不知道这件事。

反倒是去阅卷的时候，大堂内充斥着一难以言述的臭气，细细分辨，臭气竟然是来自某一份试卷。

昨天怎么没发现考卷这么臭哇？

为不影响总裁官对考卷的判断，总裁官将卷子给了一位誊抄管：“拿去重新誊抄一遍。”

“……是！”

被委派誊抄的是另一位誊抄官，他规规矩矩地将试卷誊抄了过来。

正午，所有考卷批阅完毕。

下午，内正堂开放，一份杏榜在礼部主持官员以及禁卫军的护送下，被送到了皇帝的手上。

皇帝阅过，由内阁盖了印章。

第二天早上，贡院终于对天下学子放了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