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错地看着他，一双清泉般的眸子弯成两道小月牙儿。

萧六郎愣了一下，他没料到她会过来，也没料到自己会看见她笑。

她平里也笑：在他面前乖巧的笑，被逗乐时哈哈大笑，与小净空玩耍时温柔的笑……但没一种是如眼前这般透着一丝甜甜的缱绻。

她自己似乎并不知道。

她一双眸子亮若火明，看他时眼底会有光。

萧六郎心底那些隐隐暗暗的角落，好似突然就迎来了一盏灯火。

“嗯？”顾娇歪了歪，似在问他怎么不走了。

萧六郎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她这副呆呆的小样子傻到冒泡，可他竟然觉得挺可。

想抓。

想抱。

想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