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说赵忠去找司马防闹事,也是一阵
疼,
大晚上他一直在宫中等待消息,生怕赵忠这厮做出什么天怒
怨的大事,让清流又能亮出讨伐宦官的大旗。
这会见赵忠匆匆闯进来,张让连忙起身,道:
“如何了!”
赵忠喘了
气,摆摆手,道:
“张常侍,汝博闻强识,跟我说说司马儁是何时做的颍川太守?”
怎么又聊起司马儁了?
司马儁当了没几年的颍川太守,就不知道因为何事被罢免,由高伦接任,
从那以后,司马儁心灰意冷,一直在温县老家摸鱼,今年七十岁,虽然已经在朝堂上没什么存在感,但依然
神
不错。
赵忠既然问起,张让还真仔细掰着手指
算了算。
“嗯……好像是建和元年(147年)就开始做颍川太守,一直做了四五年,
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想做官,在任上放
形骸被免,就这么回家种地去了。”
赵忠额上的汗珠不停地流下来。
他心中的疑团终于被一点点的解开,他也不曾想到,自己居然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个
。
“好,好,多谢张常侍,张常侍千万保重。”
说着,赵忠飞速出门,看的张让一愣一愣的。
“怎么回事啊,怎么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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