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卧底，把我们带到丑皇所在的聚会点？”

“是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抓住丑皇，我愿意为自己以前的一切行为负责。”赵爽回答。

她受够了，受够这暗无天的罪恶感，而最好的解药就是救赎——

就在前年，她的父母双双去世，带着对儿的担心与遗憾。

赵爽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给在天的父母一个代。

若警方成功抓住了丑皇，她希望她的“救赎”也可以成功，届时，能够重新看得起自己。

……

……

天亮了，夜异闻却还没讲完。

谢齐林睁开眼睛，迷离的晨光从农舍的窗户进来，打在他的脸上。

“喂？有一咳咳，有吗？”他惊惶地喊。

一个农民模样的男走了过来：“别动，你刚刚被包扎好。”

“包扎？”

谢齐林感觉意识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侧，惊悚地看见自己缺失的双臂，便全部记了起来。

比刚才好些的是，血不流了，伤上缠了厚厚的麻布。

蝙蝠杀案，那法.蒂斯特，杰克肖恩，奔驰里的法国，u盘，死亡之翼，陈琳，吴恺，许磊，研究所……

脑海中，一切重要的信息捣在一起。

他奋力把自己的身躯撑起来：“你给我处理的伤？”

那位农民没有反应。

“嗯？”谢齐林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医院，你叫医生了？”

“没有。”

“我需要电话，你能给我吗？”

对方还是一副尴尬木讷的样子。

谢齐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他顺着余光瞥到窗外那一辆与环境格格不的大车。

一个从门后闪了出来。

“嗨，谢齐林。”

一开始，他以为这是农民的妻子，不像，太年轻，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是研究所的？”

压了压鸭舌帽的帽檐，例行公事的笑了笑，是那种坏出场后的经典表：“这里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外面是我的同事。”

“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你直接杀掉我好了。”谢齐林道。

“那些u盘里的内容肯定是会露于世的，我劝你，不管是什么身份，扮演着组织里的什么角色，还是快点跑路的好。”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想私地和你做一个易，谢齐林。”

农民走开后，她关上木门，谨慎地压低嗓子，在谢齐林耳边，说出了令意想不到的内容。

……

……

当晚，顾警官跟我们分享了这些。

他说，刘泽超提供的dna，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在明晚派上用场，用以确认丑皇的身份。

“我们派了警员在赵爽家楼下蹲守，等赵爽被丑皇手下的车接走，我们会跟踪，直到抓住那个……”他看着刘泽超，没有把话说完。

“谢谢协助。”最后，两象征地握了握手。

走出警察局，一直走到第二个街区，刘泽超率先开：“我明天就去上班。”

“最好了。”

“是啊。”到了公站，我们停下，他向路望了望，717路还是没有影子，“关于这几天翘班的原因，解释起来得有些技巧。”

我义务地笑了笑，刘泽超也努力上扬起嘴角。

“一切都会好的。”

那天的最后，我对他耳语，“你做了一件勇敢的事，真的，等丑皇被抓住，一切都会好的。”

是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同样能从刘泽超的神色里，解读出这个信息。

“再去警察那儿，你能陪我吗？”

“当然。”我像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肩旁，就像往常那样。

丑宴当晚，我们没有接到顾警官的电话。

三天后，警局终于有了消息，来电联络了刘泽超。

“丑皇……逮住了？”刘泽超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急切地反问他，“是顾警官吗？他怎么说？”

“呃，这个，是找到她了。”

“在丑宴上逮了个正着吗？还是……喂，泽超，丑宴不是两天前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叫你过去？”

“丑皇死了。”

“拒捕吗？”

“不。”

刘泽超在电话那吸一气，“顾警官说，找到她的时候，她只剩下一具骨骸了。”

说来话长。

也许从讲起会比较易懂一些。

丑宴当晚，赵爽难捱地等在家里，想着很多事一过去，现在，和未来。

三个不同的维度，共同点是：都毫无美好可言。

“是时候结束一切了。”

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道，等着25年前的面包车再次驶来，届时她将协助警察把丑皇抓获归案——

93年10月，徐隆之死被曝出的时候，她看着报纸，放下了手持的注器，一片无边的漆黑把她暂时地吞没。

“最好的解药是救赎。”她兀自念叨着。

大脑停止回溯，坐回沙发上，眼皮狂跳地闭上眼睛，等待宿命降临。

然而，直到早晨，电话没有响起，门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难道我们蹲点的被发现了？”顾警官感觉诧异，大声质问其下属，“不会吧？”

负责蹲点跟踪的警员一再表明：他们的位置很隐蔽，而且是提前八个小时藏好的，按理说，根本不存在被谁发现的可能。

“而且，并没有疑似接送的车子驶过附近的街区。”

同样参与行动的钱大旭警官说，“三个街区的路段监控显示，没有可疑车辆出现……不是蹲点的被发现了，而是目标根本就没有出现。”

顾警官愈发躁起来：“！那到底是什么？那怪物能事先知道我们的方案？”

“或者说。”钱大旭用下指了指角落里发抖的赵爽，“问题出在她那里。”

就在警察们聚在那栋单公寓里激烈讨论的时候，赵爽像是犯病了一般，在墙角蹲着，做出胡诡异的肢体动作。

面对顾警官的诘问，赵爽的愤怒无以复加：“你是在怀疑我报假警？我都自首了！我为了什么！”

“我们不是怀疑你报假警。我们怀疑……你这是什么病？”顾警官指着她手里紧攥的药瓶。

她报出了一长串病名，自己也不确定是否完全背对了。

她继而声称：“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这病虽说是神疾病，但不会……很少出现幻觉！”

“但确实会有幻觉吧？”

“我真的接到了那通电话！！”

说着，如把顾警官拉到电话机前，通过回溯来电记录，找到了一通“145”打的手机号码，“就是这通。”

他们打回去，发现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