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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冰只是觉得k的嘴脸很讨厌而已，既然自己就要死了，何必还要一直看着呢？

他伸出右手，想要把k的脸给推开。

想不到的是，那手掌才刚触上k的皮肤，就发出了呲呲巨响，以至于吓到了肖冰，手暂时地移开了。

k甩开自己，捂住脸尖叫起来。

发生了什么？

肖冰看向自己的手掌，瞬间全都明白了——是他的伤。

灰绿色晶体在他的体内炸，流出的血也是亮晶晶的。

刚才，他一直拿这只手捂着伤，手掌上便沾满了自己的血：混合着神秘元素的血，能够致k于死地。

他飞身向前，把还在捂脸尖叫的k扑倒，一掌拍上他的死脸，一掌，一掌，又是一掌……

在拍到第六掌的时候，那灰绿色的火苗在k的鼻孔里冒出来，很快，他整个就烧着了。

肖冰狼狈地推开，转向路上的三个：“嘿，他已经……”

话没说完，他就被狠狠地撂倒在地。

裙鬼拧着他的脖子，那只有三只指的小爪子挖进了里。

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肖冰的意识彻底模糊起来，直到那辆奥迪的车第二次发出裂的巨响……

……

……

杨倩倩被找到了，谜团也得到了解答，皆大欢喜。

钱子雯和徐鹏一副胜利者的表，从杨倩倩的单公寓里面出来。

“下次吃饭？吃饭？艳福不浅呐年轻，可要悠着点，听姐说，年少不知……”

“好了雯姐。”徐鹏生气地说，“家倩倩只是客气，她也不是请你了吗？我们都是她的救命恩，不是吗？”

“开个玩笑不行？”

“不行。”

回到徐鹏的雪佛兰小蓝里面，钱子雯看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可能是玩笑开得过火了？

沉默半晌，为了缓释局面，她开：“那个徐鹏，一周前，你问我肖冰到底死没死，对吧？”

“前面还有呢。“徐鹏说，“我问裙鬼是不是你找来的。”

“是。”

徐鹏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回答是如此脆。

“是你？”

“是我。”钱子雯试着解释，“我们达成了某种协议，用蒂斯特教授留给它的信物。”

“协议帮我们杀死k和肖冰？”

“不是。”

车子发动，钱子雯刻意等那有些毛病的引擎声过去，才继续说，“我当时的协议是，杀死肖冰，仅此而已。”

“什么？”

“你得理解我，肖冰杀死了谢齐林，徐老板娘，陈局又正式宣告死亡，那天我真的恨死了，一气跑到那所学校里，给了裙鬼目标，说服它离开了校园。”

“你是怎么跟它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钱子雯压了压自己的遮阳帽，“送我回去吧，我家你知道的咯？”

车子沉默地行驶了好久。

这段时间里，他们都在回忆8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出自乔姗和张医师的述：最后，肖冰成功杀死了k，然后裙鬼就追上来了……

它的目标是肖冰。

德华.克里斯托弗猜测。

一开始攻击丑皇，只是出于被威胁的本能……

杀死丑皇后，肖冰便追着k出去了，裙鬼想必一路都跟在后，最后时机凑巧地扑倒了肖冰。

要知道，若是它早下手一分钟，k或许就能捡回一条命。

乔姗说裙鬼是故意为之，故意等k死绝后才对肖冰下手。

张怀满不这么想，他似乎觉得一个怪物不会如此聪慧。

就在裙鬼掐着肖冰的脖子，欲要结果这个恶行累累的男时，乔姗忍不住喊了一声：“别杀他！”

裙鬼愣一下，爪子一下就松开了。

还没等它再次握紧，k逃逸用的奥迪再次炸。

飞出一块带火的部件，正中裙鬼的身子，它嚎叫着翻倒在油菜田里，像是一只甲壳虫那样，死活翻不过身。

肖冰趁机站起来，应该是顶着枪伤和脖颈的剧痛，离开了现场。

说来很巧：那时正好来了一辆看热闹的摩托车，骑车被菜地里的裙鬼吓到六神无主，肖冰便跳上摩托车走了。

待他们反应过来，油菜花从里的裙鬼也不见了，像是已经追了过去。

……

”你能再跟裙鬼联络吗？”徐鹏天真地问，“问问它到底杀没杀死肖冰？”

“不可能。”

钱子雯叹气，“我觉得我们再也找不到它了，就算有朝一，能够再次见到肖冰，尸体或是活……”

裙鬼已经还清了蒂斯特教授对它的恩，05年逃出研究所的时候。

你觉得可能吗？像神灯那样，带满足三个愿望的？

不会，它再也不欠谁的了，若非必要，它不会再度出现。

徐鹏的表有些抑郁：“我就是想确认肖冰死了。”

他说，“我知道肖冰在杀死k的事上帮了大忙，现在死亡之翼也瓦解得差不多了不是？他功不可没，但是，这一切仍然无法抹去他杀的罪行！”

“天知道他还杀了多少！一想到这种魔鬼还在世间的哪一处游，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我就胸闷。”

“胸闷？”

“是的，胸闷。”

“你得多看看事好的一面。“钱子雯说。

“k死了，正如德华所说，死亡之翼从根基开始溃烂了，加上我们保住的最后一枚u盘……你可能还不知道，上个月，打击行动就快要收尾了。”

“那研究所呢？还……”

“研究所还是有些棘手。”

钱子雯转述调查组成员的话，“事实证明k不是它唯一的运营者。那是一个集团，k死后，他们都躲得很好，证据也在大批量地消除。”

“也就是说，我们的联合调查组，正在和时间赛跑。不过信心还是要有的，有点信心。”

“是。”徐鹏有的没的应答道。

车子开到钱子雯家的楼下，在临别时，徐鹏突然开，像是准备很久的样子：“那个，雯姐。”

“嗯？”

“农庄下个月就要装修好了。”

“那挺好，怎么了吗？”

“我想……邀请你参加新一的讲故事活动，作为元老。”

“喂！”钱子雯吓了一跳，“又来？”

“不是夜异闻。”

徐鹏有些腼腆地笑，“你也可以讲像夜异闻那样的故事，只是这次，没有界定的故事类型了，你可以讲任何故事，只要是真实的就好，或者……”

徐鹏陷短暂的思考，“虛构的也行？”

“是你开办的吗？徐鹏？”

“是，我还想把这个讲故事的活动作为农庄的常驻，所有，不管是谁都可以参加，只要提前报名就行。”

“很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