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的现场，与陈水生的身上，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再之后呢？”

“再之后，我就吓得慌了神，然后急匆匆地出门去找他，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就是一个走。找了一个多小时。”

“你……一个出去的？”

田中良打断了蔡怡芳的话，“你没有让什么陪你一起去吗？”

“没……”

她将语调放轻，“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我丈夫，他也不让我朋友。”

“陈水生有得罪什么吗？你所知道的。”

“应该没有，我们是大约三年前从二道村过来琅岐的，平时他打猎，我去茶叶厂上班。子过得平平常常，他也不赌博不喝酒，就是偶尔脾气躁了点。”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蔡怡芳捏了一下手指。

“你们结婚多久了。”

“十三年。”

“有孩子吗？”

“没……没有。”她犹豫了一下，而后肯定。

大约聊了有半个小时，田中良掌握的况也差不多了。

他问蔡怡芳说，“陈水生现在在重症病房，你也进不去，要不回去休息会吧？身体要紧，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她强调说，而后起身。

“如果没什么事，我想一个待会。”

田中良起身与蔡怡芳告辞。

就在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忽然意识到，好像有个正在角落，看着这里。

是个男的，戴个金丝眼镜，大概四十岁，穿着黑色的风衣。

只是一晃而过，当田中良再看的时候，这个男的就消失了。

这件事可能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