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副官的鼻子冷笑:“何时
到你一个小小副官在老夫面前摆架子了,老夫征战沙场,为国效力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今
你们私闯老夫家宅,他
老夫定要在陛下面下好好说道说道此事。”
副官丝毫不惧:“大都督请便,择
太子殿下会亲自提审此案,自有大都督辩白的时候,毕竟做过就是做过,自鸭子嘴硬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来
,全部带走。”
孟俪儿瞳孔一缩,她可是
眷,怎么能连
眷也抓!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挣扎,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孟家一众老老少少,连同家
丫鬟都被押上了大理寺的牢车。
“老二,你...”孟广霆看着面色苍白的次子,一脸恨铁不成钢。
隔着一道牢门的
眷那边,孟俪儿也一脸
毒的盯着自家二叔,冷笑:“二叔不是很有主意,很了不起么~怎么现在哑
了!”
“我看二叔一家根本就是扫把
,先是为了三堂妹的婚事,毁了大姐的幸福,又因为三堂妹做的荒唐事名声扫地,遭陛下和太子厌弃,如今二叔更是了不起,竟然大白天的在街上公然绑架齐国公主,二叔这是不害死全家不罢休啊!”
几十双怨恨的目光
向孟中朗,孟中朗气的满面通红。
他对自己手下培养的暗卫极为信任,那些
各个身手高强,从不曾出过岔子,今
一切明明也实施的无比顺利。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不对,不对不对,暗卫身上分明没有他们孟家的标记,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故意给自己下套...
“父亲,儿子冤枉,儿子怎么会做这种事
,难道您也不相信儿子吗?”
孟广霆板着老脸,目露凶光,一言不发。
孟中朗继续叫冤:“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故意发难,为的就是彻底铲除我们孟家...父亲,我早就说过了,太子不可靠...您非不听儿子的...若是...”
‘啪——’
孟广霆突然一
掌招呼上去:“逆子,够了!”
这个逆子,这么多年,他真是看错他了。
“呦呵~看来孤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大都督教子了。”
宋晏自石阶上踱步而下。
他一身藏蓝锦袍,玉冠束发,腰间四指宽的墨玉带,单手勾着上面的云纹如意扣,端的是气度翩翩,泰然自若。
孟中朗瞧见宋晏,恨不能双目
火。
“呵呵,太子殿下好算计,先是害死我
儿,接着又害死大哥,如今终于是要将我们全部都斩尽杀绝了么?”
不得不说,孟中朗在北境当了太多年的土皇帝,早就习惯了被
捧高,甚至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令其越发自大,刚愎自用。
而回到建安之后,身价骤跌,处处受
桎梏,尤其在面对宋晏时,那种需要对皇族卑躬屈膝的态度,让其心理上极度难以忍耐...
以至于,他根本不曾想过,是他们自己先起了靠裙带关系,笼络把持太子,将来辅佐有孟家血脉的继承
上位的心思。
更不曾想过,孟檀儿的死完全是她自己自作孽。
甚至于,在孟檀儿死后,他与诚王彻底结成的同盟,他以为自己是牢牢压制诚王的那一方,殊不知,诚王才是扮猪吃虎,将他玩了个底朝天。
其实,早在两年多之前,宋晏就发现了诚王和大齐
勾结的苗
,而证实宋晏猜测的正是孟中朗自以为
退了大齐的那一战。
宋晏有些怜悯的看向他:“孟中朗,放心,孤会让你做个明白鬼。”
孟中朗瞳孔下意识一缩,有种名叫恐惧的东西袭上心
。
他的主场在北境,在那儿,他有三十万忠诚与自己的北境军。
他不该回来了,这一刻,孟中朗后悔了。
而孟家
都已经傻眼了,谁也没想到孟中朗竟然会当着太子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
就连孟广霆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仿佛这一刻,他才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到底是什么,将他变得如此愚蠢?!
记忆中,次子明明是文韬武略,锋芒卓越,俊逸非凡,将他的大哥比的资质平平,如今怎滴会变成这样。
孟俪儿自从宋晏出现之后就一直瞪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她知道如今求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必须拿出让太子殿下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才可能换得一线生机了。
她按捺住不安,想着自己手中最后的那张底牌,心底默念: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再等等,要沉住气...
突然,宋晏的视线向她看了过来。
孟俪儿一个‘咯噔’,莫名有种被
看穿了的感觉。
宋晏轻勾了下唇角,眼神满是玩味。
角落里的孟大夫
此时,突然冲了出来,有些脏污的手死死攥住牢房的铁柱,
釜沉舟一般道:“太子殿下,臣
知道一个秘密。”
顿时,所有
的视线齐齐看向了她。
孟大夫
咽了咽唾沫,眼神坚定,身子却忍不住微微发颤。
宋晏挑眉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语气淡淡:“孤对你的秘密没兴趣。”
孟大夫
焦急的拔高声音:“是关于苏家,关于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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