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敢来我皇家武院放肆的，现在，跟我来！其他，将她带回去。”

他根本不管凄惨的哀嚎，只是让众散开，在无尽的敌意之中将王战带上了皇家武院的最高楼——汉金宫。

…

汉金宫上。

平地高有一千多米，俯瞰着大半个京州，是哥特建筑，也是皇家武院身为皇家派系的象征。

此刻，德华正坐在自己坐在的办公室里，没有看被导师引领到这里的王战一眼，只是任由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专心致志地处理着今皇家武院的事项，仿佛王战只是一个虚影。

王战不动声色，甚至犹有闲心地观看着德华办公室的装扮。

四处都是名贵的古木桌椅，墙上挂着数不清的属于皇家武院的勋章、功劳，正面是一堵堆满了密密麻麻卷宗的苏家，背面则是几件寥寥无几看似寻常无奇的战利品。

没有什么出色。

直到傍晚，德华终于处理完了手的事，徐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而后走到阳台的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皇家武院，轻声道。

“过来。”

王战站在他的身边，没有说话。

“这里是皇家武院，属于皇室。这里的土地，这里的荣誉，这里的奖章，这里的功勋，统统都是皇室为联邦立下的贡献。

为了这些狗倒灶的事，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付出了将近三十万学员的命…”

德华说着，也不管王战有没有听见。

王战只觉得心有些沉重，也不反驳，只是享受着这一刻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族，永不为！

可是，在这条号的背后，却是死去的不知凡几的属于族的勇士和血汗，直到永恒。

德华说了足足一个小时，直至华灯再次升起，才缓声道。

“不要怪他们，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你很合适。同样，不要怪我，如果你做不到，我一定会杀了你。联邦的功勋，足够让我免于杀了一个天才的惩罚。”

这是权力，也是荣誉。

王战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只好听着。他不承认这些指责，但也知道，德华所说的只是事实。

接着，德华有些疲惫地说道，没有怨恨。

“去吧，去开始你的换生之旅。一年之内，我不会对你下手，但不会保证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手。所以，不想死就好好活着，第一步就是从皇家武院安全地走出去。

但要记住，我皇家武院不能再死，否则，你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