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开水将他的脸烫的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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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痛苦映
之下,即使是再大声的哀嚎,也无法减轻分毫。
他本能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但因为动作太大,反而将脸上的皮一块一块的撕了下来,露出红色的血
,狰狞如鬼。
阿晨看到这个景象,心态彻底崩了,再次大声的呼救了起来,用尽了吃
的力气。
可惜,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郑坤就这么已经坐到了椅子上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看着阿晨哀嚎声渐渐的消失……
再看地上的阿文,他还是在不断的抽搐着,动静却是比刚才小了许多,只是是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呻吟声。
“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原因?”郑坤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把血亮的剃刀,在椅子上弯下了身子,闪动着寒光的剃刀在阿文那已经看不出
样的面庞前面比划着。
比划了一会儿,剃刀终于递到了阿文的脸上,沿着被烫的起泡的脸皮,慢慢的向下切割着。
他切的小心翼翼,仿佛在切割一件艺术品一般,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将阿文的脸皮割了下来。
“我觉得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身上的皮一寸一寸的割一来,我保证,那个时候你一定不会死,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恶魔,你这个恶魔!”
阿文在地面上扭动着,喘息着,痛苦的望向郑坤。
“继续啊,趁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话,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我不会阻止你的。”郑坤慢条斯理的切割着他的面皮,轻声细语的声音,宛如恶魔在耳边低语一般,彻底的击溃了阿文的防线。
“是钟伟明钟议员,我知道,不是,是,是我看到他找到了我们的主编,肯定是他!”
“你们主编是怎么
代你们的?”
剃刀慢慢的下滑、切割,很快,他半张脸的面皮就已经被郑坤撕了下来。
“不,不要,我说,我全说!”用残余不多的力量,阿文再次大叫起来,这一次,语速甚至都快了许多。”
“他……他就叫我们跟踪你、偷拍你,看看你有什么见不得
的事
,然后曝光出来。”
“这手段,还真特么的缺德啊!”
嘴里骂着,心中的警惕之意却是更加的高涨了起来。
这就是搞臭一个
最通用的做法。
谁还没有一点隐私呢?谁的隐私不能社死呢?
哪怕只有一点点,这些记者就能将其放大,变成巨大的丑闻。
即使最后能够澄清,也是于事无被的,因为伤害已经造成,没有
会在意你究竟是不是清白的,大家在意的仅仅只是八卦与大新闻而已。
譬如这一次,因为这一记来自黑暗的背刺,他几乎已经失去了考督察试的机会。
就算未来内部调查科能够把事
查清楚,还他清白,或者说,证明他无罪又有什么用。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哪怕只有一年的时间!
表面上仍然维持着
设,事实上他的内心已经抓狂了!
手中用力一扯,直接将阿文的面皮全都撕了下来。
顿时,阿文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当场痛晕了过去。
“区议员钟伟明,那么,你还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告诉我吗?!”郑坤根本就不管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阿文,目光再次落到了阿晨的身上,“没有的话,我保证,你一定能看到你自己的脑浆!”
阿晨脸色白的仿佛鬼一般,捂着脑袋连连后退,“不要,不要啊,我说,我全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说吧!”
“钟议员是你们查封的那家
本餐厅的
东!”
“他和那家餐厅的
老板,就是那个
本
有不寻常的关系。”
阿晨连珠炮般的说出了一大堆两
之间的秘闻。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郑坤摸着下
,陷
了
思。
“一个议员,一个药贩子,这两
之间竟然有不寻常的关系。”
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一个男
,一个
,关系不寻常,还能是什么关系?
只是这位议员的
位真够重的。
“这么隐秘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以前偷拍过他,当时,他,他刚当上议员没多久,我就想曝点料,但是没多久就受到了上
的警告,所以,知道一些!”
“哦,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吧。”
“他以前是西九龙议会最年轻的议员,已经连任了两届,现在是第三届!”
“今年刚过五十,他有一个儿子,去年大学毕业。”
“对了,儿子,他的儿子,他那个儿子在学校的时候曾经搞大了别
的肚子,但是都被钟议员出钱摆平了。”
“钟议员在西九龙有四家酒楼,六家商铺还在一家银行有
份,同时还是两个学校的校董,势力很大。”
“对了,听说他还有我们报社的
份!”
阿晨已经被被郑坤的残
真的吓怕了,根本就不等郑坤多问,便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
,竹筒倒豆子一般,一
脑的都倒了出来。
尽管他并不知道为什么那位钟议员要找郑坤的麻烦,但是却也让郑坤了解了一些这个钟议员的底细。
“你说他儿子把别
肚子搞大了,仔细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个家伙中学的时候就把他们学校的
同学的肚子搞大了,这件事
在学校里不是新闻,不过并没有
出来,全都被钟议员花钱摆平了。”
“后来他把他的儿子送到……送到英国去留学,去年刚刚回来。”
“现在在一家证券公司做业务经理。”
“证券公司?哪家证券公司?”郑坤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鼎业!鼎业证券!”
“他为什么要到证券公司做?以他的身份背景地位,换一个容易点的、轻松一点的工作也不困难吧?”
“他在国外学的就是金融,而且他只是在
家证券公司挂个名白领薪水而已,那家公司的大
东就是钟议员的老婆。”
“原来是这样。”郑坤点了点
,“你连他老婆都认识?!”
“他很怕他老婆的,因为他就是靠他老婆起家的。”阿晨道,“而且他只是在外面风光,其实家里的事
,全都是他老婆作主。”
“哦,他老婆是什么来
?!”
“他老婆叫邓慧仪,据说是以前和连胜的坐馆邓伯的
儿。”
“和连胜,邓伯?!”郑坤的眼睛眯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胖胖的,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球,“你确定?!”
“不能,这些都没有得到证实,只是传言而已,虽然邓伯五年前就退休了,不过他处事公正,在江湖中的威望很高,不过这几次选举中,和连胜的确是帮了他许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