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自一个名叫‘苏格兰’的地方。”
斯库卢奇将手中的酒杯随意地放置到一旁,然后一
坐到旁边的吊床上。
“我的家乡是个很贫穷的地方。”
“我父亲早亡,母亲一
拉扯我长大。”
“母亲他听信了他
的鬼话,误以为东欧的露西亚国是块和平、
都能安居乐业的乐土。”
“于是母亲她想尽了办法,总算是筹够了钱,成功领着我离开苏格兰,来到了东欧的露西亚国。”
“啊,所谓的东欧,你们可以理解成欧罗
大陆的东面地区,你们应该都知道欧罗
大陆在哪吧?”
绪方和阿町点点
。
阿町虽然认不清英格兰、苏格兰、法兰西这些国家和地区有什么差别。但欧罗
大陆是什么、大概在哪个地方,她还是清楚了。
“来到露西亚国后才发现——这里还比不上苏格兰呢。”
斯库卢奇耸耸肩。
“光是治安与和平程度,就远远比不上苏格兰。”
“刚来到东欧后没多久,我和母亲就遭遇了一
马贼。”
“为了救我,母亲把我藏了起来,然后独自一
去引开那伙马贼。”
“自那之后。我就一
独自生存。”
“露西亚国有种奇特的阶级,名为‘农
’。”
“所谓的农
,就如字面意思所说的那样——是
隶。”
“农
们从农
主手中分得一块份地,作为代价他们必须得无偿耕种领主土地,服各种劳役,并上缴大部分劳动产品。”
“被绑在土地上,过着和
隶差不多的生活,所以大家都称其为农
。”
“农
们三天两
地起义。”
“我当时所在的地方,更是起义的重灾区,三天两
的就有农
起来闹事,每天都战火纷飞。”
“真战
不断的
况,倒便宜了我。”
“我那时唯一的敛财手段,就是到各个还没有
去打扫的战场上,去偷那些武器,然后将这些武器拿去倒卖。”
“在我做起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后没多久,我就碰到了那个
……”
斯库卢奇脸上的回忆之色越发浓郁了起来。
“他姑且算是收养了我一段时间,不过也只收养了3个月的时间而已。”
“3个月后,我就因为想走自己的脸,而从他的身边脱离,投奔了哥萨克
,成为了哥萨克
的一员。”
“话说回来……我今年已经32岁了。我结识、以及从那个
的身边离开时,是12岁。”
“已经是20年前的事
了。”
“20年过去了,那个
即使不死,恐怕也已经白发苍苍了。”
“只和他相处了3个月,就能让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阿町道,“看来你对那
的感
真的很
呢……”
“毕竟是影响了我一生的
。”斯库卢奇笑道,“他是名来自远东
本的剑客。”
“他跟我说过他
后一定会回国。”
“我这次之所以会来远东,其实是我主动请缨的。”
“为的就是来这里找他。看看他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
“为了能更方便地找他,我特地苦学了
语。”
“20年前,在临别之时,他送了个小礼物给我。而这个小礼物,我一直好好留存着。这也算是我和他的信物吧。”
说罢,斯库卢奇把手探进怀里,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
斯库卢奇将这张纸展开后,把其递给了绪方。
“那个
喜欢画画。所以在临别之时,送了这张画给我。”
绪方接过斯库卢奇递来的这张画,定睛一看——随后表
直接僵住了。
一旁的阿町此时也把
凑了过来,看着这张画,随后像绪方那样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
。
他们俩个之所以露出这样的表
,不是因为这张画有多么地好看。
而是这张画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
纸张严重泛黄,或许是因为无数次的折叠,画纸的边缘部位,已经出现了一些
屑小
。
画面的中央,是两只“异形”。
这两只勉强有着
形的“异形”并肩而立。
“那
虽然喜欢画画,但画技实在是差。”一旁的斯库卢奇苦笑道,“画中的那2只‘东西’,其实是我和他。”
“这是他所绘的‘我和他并肩站立’的画面。”
“他将这副画当作临别礼物,也算是很有意义了。”
“只可惜画中的我与他,都丑到认不出这原来是2个
。”
阿町之所以面露震惊,纯粹只是因为被这副画给丑到了。
而绪方面露震惊的原因,则要更复杂一些了。
除了是被这画给丑到之外,也是因为——他发现这副画非常地眼熟。
这种丑得不行的笔触,他以前见过。
而且见过很多次。
一个
名不自觉地在绪方的脑海中浮现。
绪方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画转了过来,想看看纸的背后还有没有画。
纸的背后没有画。
但却有一句话。
一句用绪方非常熟悉的
文写成的话。
在这句话映
眼帘的下一瞬,绪方的瞳孔猛地一缩。
阿町也直接愣住了。
斯库卢奇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真岛先生,我觉得那个
和你一定有点因缘。”
“因为他和你所用的剑术是一样的。”
斯库卢奇用带着几分火热之色在内的目光直盯着绪方。
“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的名字是……木下源一。”
画的背面所写的那句话是——木下源一赠予斯库卢奇·多夫纳尔。
自离开江户、前往虾夷地至今,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听到这个名字了。
“在昨天晚上,我就认出了你所用的剑术,就是木下源一他的剑术——无我二刀流。”
斯库卢奇缓缓道。
“我刚刚除了是真心想要和你这个能一个
连斩三十多名哥萨克
的剑客较量之外,其实也是想确认一下你所用的剑术是否真的是无我二刀流。”
“你所用的刃反、流转、垫步,都与木下先生以前所用的别无二致。”
斯库卢奇望向绪方的目光变得越发火热了起来。
虽然有极力掩饰,但斯库卢奇的语调中还是出现了几分急切。
“可以告诉我你和木下先生是什么关系吗?木下先生他现在怎么样了吗?他还活着吗?”
斯库卢奇像连珠炮一般,一
气向绪方吐出了许多个问题。
面对斯库卢奇所抛来的这一系列问题,绪方没有立即回答。
因为他仍处于震惊之中。
在这遥远的荒郊野岭之中,偶遇到的一个哥萨克
,竟和木下源一有着十分
的因缘。
绪方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概率低到吓
的事
,自己竟能碰上。
源一他曾到欧洲那里游历过一段并不算短的时间,直到54岁才回国——这种事,绪方还是知道的。
按照斯库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