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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正经修仙的我却画风清奇 > 53 举世皆敌

53 举世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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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打定主意再找机会削长昆派一顿,可不知是否被打怕了,之后长昆派的行事极为低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就算在街面上遇到三两个持枪的弟子,一见到他,要么远远地避了开绕着走,要么点哈腰客气恭敬,竟找不到半点发泄的由

加之宗言在为印章的事烦恼,也就无心拿几个小虾米出气了。

宗言最近变成了街(gai)溜子,整天混迹于茶肆酒楼,为的就是得到一星半点儿的消息。

可惜各种杂七杂八的流言倒是不少,却多属旁臆测,做不得准。

弄来弄去,还不如看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柳三娘消息灵通。

而柳三娘见宗言对印章也很上心,竟丝毫不作隐瞒,有什么说什么。

他们约定,若真从印章上得到仙缘,好处共享。

这让后者很不解,对方在霖城扎根十几年,脉广泛不说,其实力已经先天、也就是《小筑基法》中的筑基阶段,按道理是没必要与自己这个初来乍到的小物合作。

“我认识的,要么实力不够,要么过于猾,要么势力庞大不好相与。也就你顺眼一些,功夫不差,还是个心地纯良的。”柳三娘对此疑问,只是淡淡回答。

宗言无语,这话听着,怎么感觉对方是在说他傻?

而对于所谓的仙缘,宗言却并不抱有什么幻想。

尽管有了“关键词”,宗言在祈愿池那里仍没有获得什么信息,更别提了解印章的功用了。

但他隐隐有了些猜测,这几,打听了不少关于玄鸣道的消息,与当初前任传递过来的信息一一验证,再细细观看《小筑基法》上记载的内容,感觉玄鸣道并不是祈愿池的前任主

从前任留下的信息来看,其不说能独断万古摘星拿月,呼风唤雨下九霄下九幽还是可以做到的。而宗言对此有体会,短短两个月便即将筑基,相信用不了几年,《小筑基法》对他就无用了。

虽然民间传说中对玄鸣道的描述充满赞誉和新奇,可归纳总结起来,无非寿命长一些,有些玄妙的本事,却与《小筑基法》上记载的境界描述相差很大,至少从传说中看来,远没有达到金丹境界,牌面小的很。

也可能是家为低调?可从江湖各大门派咬牙切齿叫他玄鸣老妖这点来看,呵呵……

因此,宗言推测那枚莲花印章或许与祈愿池有些关系,但牵扯应该不大,持有者极有可能只是前任的弟子或者帮手。

当然,这些目前只是假象,具体如何,还要得到印章才能确认。

心里吐槽归吐槽,对于“结盟”,宗言是乐于接受的,毕竟他生地不熟,消息来源也单一,远不如老板娘面广。

这段时间相处愉快,老板娘对他的帮助极大,将来有了能力,回馈给朋友一些东西,他自认还是可以做到的。

嗯,总比那个不靠谱的印章要强。

想到此,他也不纠结,再不必忍受茶楼说书先生那老套的故事了,只要每雨打不动地去柳家酒肆报备便可。

几天下来,除了印章没有半点线索有些气馁外,子过得尚算舒坦,不知不觉,祈愿池中的第三朵花也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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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烘烤着裂的地面,远处的景物在蒸腾的热气中,变得扭曲模糊起来。

袁学义趴在丛中,抬着已被晒得发昏的脑袋,努力睁大着眼睛,盯着前方晃动的影,就算小虫子在他手臂与脖颈处爬过,淋漓的汗水在躯体上肆意流过,他只能忍着恶心与瘙痒,不敢动弹分毫。

因为被发现,就会死。

可惜任他忍受得如何辛苦,等几声犬吠传耳中时,眯眼望着远处奔来的两个黑点,他知道自己隐藏不住了。

这帮马匪竟然还带着猎犬。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大战后回乡省亲,还没走出多远竟会遇到一小马匪,而且这土匪竟然还敢追杀他这个朝廷命官。

而且,逃到这片荒无烟的戈壁当中,那些土匪竟仍死缠不放,宛如有着仇大恨一般。

“不,我要活着,我要弄清楚是谁要杀我。”想到这里,他再顾不得隐藏,一下子站起来,撒腿便跑。

但几奔逃,滴水未进更不曾休息,让袁学义困病集。就算在求生欲望和心中的怨愤刺激下,使他耗尽了潜能,到底还是跑不过四条腿的猎犬与马匹。

没跑出几步,他便感觉自己如被捆缚住了一般,四肢沉重,再提不起半点力气,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后方的犬吠声越来越近,昔同僚的疯狂大笑与马蹄声也越发清晰。

袁学义努力数次,也无法将身体撑起,这般酷热的天气,这时他心里完全被冰凉与绝望占据。最后只能徒劳地翻个身子,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穹,等待自己的命运。

“呦,袁大,您怎么不跑了?”杂的声音临近,一张丑陋至极的脸遮住了烈,出现在面前。

袁学义舔了舔裂的嘴唇,想要说什么,可此刻他心气一懈,就觉得天旋地转,面前的那张脸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最后视线被黑暗笼罩,再无知觉。

等袁学义恍恍惚惚恢复些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唇上被放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渴望许久的清凉进喉咙中,他不受控制地大吞咽起来。

“慢点慢点……”有道很亲切的声音仿若自天外而来,空缥缈。

然后,他的被放下,一阵脚步声又从身旁离开了。

有了久违的清水补充水分,袁学义总算有了些力气。慢慢睁开眼,最先看到的却是璀璨绚烂的星空。

“你终于醒啦?”又是那清朗带着温度的声音,他不由转,只见晃动的篝火旁,正有一个留着光的年轻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多谢小师父。”袁学义坐起了身,对着年轻抱拳致谢,他不是笨,眼下的况,明显是对方从土匪的手中救下了自己。

“救命的话等下再说,先吃些东西。”那年轻依旧笑着,转手递过来一根大签子,上面一块热腾腾的烤正散发着香气。

袁学义早饥饿难耐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接过签子便大吃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饿久了,他只觉这烤感细腻,进了嘴里有独特的香气。

“这是狗?”他问道。

那光年轻正慢条斯理地将一条条撕下来放进嘴里,闻言点:“这还要托你的福,细犬可十分难得,我也是第一次吃呢。”

细犬……袁学义一愣,猛地想起之前被追杀时土匪们牵来的两条猎犬,竟觉得狗比之前更香了。

狼吞虎咽地吃完一大块连骨,又猛灌了几清水,他这才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用袖子擦净了嘴,他坐直了身子,双手合十一礼:“在下袁学义,多谢小师父的救命之恩,不知师父上下。”

年轻却是抱拳:“好说,我叫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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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沉,袁学义毕竟疲乏,加之身体虚弱,此刻已靠近篝火缓缓睡去。

宗言却没有半点困意,跑到不远处检查了缴获马匹的缰绳是否牢靠,确认周围没有危险之后,他才重新回到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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