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最终也并没有说出他和曹静之间的关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当三天之后，余言整理出手的所有资料，并且把自己的所得的资料，整理成一份大纲拿给了洛水看。

“怎么样，你觉得。”余言问洛水。“如果是这样的故事，算是贴合事吗？”

洛水看完，沉默了良久，转而问了余言另外一个问题。

“你现在，看我不眼花了？”

“嗯，写完这个提纲之后，感觉看你更清晰了。”

说着，余言直接伸出一只手，穿过了洛水的灵体心脏的位置。

“虽然和之前赤月的程度比，还差了一些。”收回手，余言捻着指尖说，“没有什么温度。”

“赤月以前也没有温度把。”洛水撇嘴。

“有啊，比室温要低一点的温度。”余言一耸肩，“而且我觉得你穿病号服，还不如之前洛水那t恤加短裤的家居服好看呢。”

洛水很是无语了一阵，然后叹了气，说：“你去书友论坛里，搜一个叫‘夜语无声’的id，那个是曹静的小号马甲。之前和你说的联系，以及你要的最后一块拼图，在她的回帖里能找到答案。”

“我以为你们的关系会更近。”余言设想过，这两个是那种线下见过面，或者加过社软件账号的关系，没想到只是论坛上相互回帖而已。

“她很聪明，我用马甲号回复过她几次，被她猜到了可能是我。”洛水说，“单行本做过一次线下签售，到她的时候她偷偷问了我是不是论坛上的那个。因为边上有别，我没有和她说更多。不过，她应该已经肯定了是我。”

余言很是无语：“你这马甲掉的……也太容易被发现了吧。”

“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洛水表有些复杂的说。

余言疑惑了一下洛水这个表到底什么意思。但是翻找曹静的论坛留言的工作，显然比研究洛水，对余言来说更有价值，疑惑也只保持了一瞬，就被她抛在脑后了。

余言很快找到了曹静的小号。翻了几条之后，余言的表就沉了下去。

丢开鼠标，余言的心也随着眼前的文字往下沉：“原来事是这样吗？”

“我做的还不够。”洛水在她身后说。

“我觉得你比很多做的好多了。”余言摇。“不过我也没想到，以前跟我杠的最多的那个‘逐鹿’居然是你。也对，说了想要超越我家鹿神的，起这么个名字的马甲号，倒是很合适你。”

“你看，这也许也是你能看到赤月的理由之一。”

“真是孽缘。”余言叹气。“我要把这些写进的细节里，你觉得如何？”

“你不是已经做好了要得罪的准备？”洛水问。

“得罪啊，本来可以说是为了你。但是现在我不觉得了，就算是我自己，知道了这样的事，也想要说说些什么的。如果不说，我觉得或许我会憋出病来。”

“那就说吧。想说什么，都是你的作品。”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自己说？”余言问，“就算是这件事后来牵扯到你的身上，但是关于前面的事，你也是可以说的。”

洛水苦着脸摇：“已经搅进去的，说什么都会被别当做在为自己辩解。这话，有些话不适合我来说。我有我该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如果你想在你的作品里批评，请不要手下留。”

“我可不会对你客气。”余言带着点挑衅的说。

余言花了一天时间，重新修改了的大纲。又用了两天时间，写完了的一万字开。

自信满满的余言把故事的开拿给了洛水去看。

“不行。”洛水皱眉看完，摇道。

“为什么？”

余言很是不解，她觉得自己的开，写的还是很有自信的。

“过于平直了，你想写悬疑故事？这样的开我觉得不行。”洛水说。“你写了一万字，只代了一个生自杀，之前留下了一个对网红主播的告白信。那个主播在直播间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失踪。虽然节是这样，但是按着时间顺序来写，悬疑感在哪里？”

“呃……”余言被洛水说的愣住。

“而且叙述视角也有些混，光是学生最后一天的常，里面就有学生的叙述视角，朋友的叙述视角。在短时间内这样跳跃叙述的话，会让读产生混的。而且这里也有问题……”

洛水不愧是写了许多年的，像余言这样的新，有太多平时根本不会去想也注意不到的细节，在洛水毒辣的眼光下，被一一指出。

原本余言还觉得，不过是写写娱乐质而已。如果像鹿鸣那样需要进行历史考据的，余言自己的知识储备等方面或许差了家十万八千里。但是消遣用的文字，她上她也行。

结果就是先在被洛水狠狠的打脸，新手和老手之间，到底是有差别的。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正在点评着余言开的洛水，发现余言明显的在走神，皱眉问道。

“啊，哦，不好意思，我刚有点跑神。”

洛水的表明看上去要发：“我说你……”

“抱歉、抱歉。”余言双手合十道歉道，“我就是突然意识到，你们写的，熟手和新手之间果然不一样啊。这些细节的地方，如果是我自己，肯定不会想这么多的。”

洛水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别扭的支吾了一声，说：“现在知道了吧。做什么事都没有想象那么容易。就算你眼中不怎么样的作者，也都是拼命在想让自己的作品能更好一点的。”

“那我应该怎么改呢？”余言倒是没有笑洛水的这点小骄傲，很是虚心的向他询问。

“别想偷懒来问我。”洛水板着脸，很是严肃说，“这可是你的作品，我觉得不合适的问题已经跟你说了。你想要怎么写你的故事那是你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如果我直接告诉你我的想法，那就是作弊了。”

余言听了他的话，噗嗤一笑。

洛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余言摇摇，内心却叹息一声。

路少卿一直在抗拒自己的父亲，但是这种在原则问题上很是坚持原则的态度，倒是很像尚文博说的，那种传统家庭里十分严肃的环境里教育出来的。

有原则倒也不是多么令讨厌的格啊，余言心很是愉快的对着洛水笑了笑说：“刚刚后面的部分，我跑神了，没有听进去。能麻烦你在讲一遍吗，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