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当晚就离开了李府,还顺便带走了天上的孤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据说这位挂名师傅一年之后才会再来,因此还特意留下了一本刀法秘籍。
自那一天起,秦白除了偶尔吟诗,再引经据典忽悠一下望子成龙的“父亲”外,剩下更紧要的事便是锻炼身体、练刀。
有了名师引导,身边又有着李寻欢这样赤子之心的天才帮忙,秦白可谓进步飞快。
飞刀出手。
从直挺挺拍在墙上……
到后来能用巧劲砸中目标物……
再到后来已能将手中木刀钉进墙上木板红印!
秦白在实践中逐渐得出经验。
“这种特制的木刀,是为了锻炼对手中兵器的掌控能力所制。想要控制好刀锋的稳定,不仅需要巧劲跟力道,更需要一种几乎刻在骨子里的稳定发挥!”
“接触的时间长了,木刀给我感觉,倒有点像是改装版的腕力球。”
秦白感慨于这个时代的奇思妙想,同样也踏踏实实坚持了下来。
进步非常大。
不过也有一件他不得不承认的事:
天赋这件事也是真的!
虽然自己年龄虚长了几岁,但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赶不上这位亲弟弟的刀法。
时间如白驹过隙,半年的时间内,林诗音又来找过李寻欢两次。
不过秦白皆让下
以小少爷以学业为重,不便见面为由,直接拒绝了会面请求。
“虽然你现在可能不会理解,但是将来希望你能明白吧。”看着院落中奔走间一脸认真练刀的小胖子,秦白若有所思。“怎么突然间有了种当了老父亲的感觉呢?真是令
沧桑!”
……
又到了一年年关时,穿着黑袍,易容成银发老
模样的王怜花又来了一次。
又是一年的雪花飞扬。
老
容貌未变,只是两个孩童原本稚
的脸上,已稍稍有了棱角。
“咻!”
同样的刀锋
空声。
秦白跟李寻欢的刀,近乎同时刺中十五米远处的靶上红印,而后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着。
黑袍银发老者背负着双手行至刀靶处,目光轻飘飘扫了几眼。“修贤,你的问题还出在稳定
,木刀
木后刀锋被挫出了裂痕!手不稳,又如何能让飞出去的刀稳呢?”
小胖子点
应是。“师傅,我记下了,今后一定好好努力!”
然后老
又瞥了眼秦白这边,冷笑中。“呵呵……”
秦白一脸无语,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虽然心中郁闷,不过秦白一向是不耻下问。“咳,那什么,我呢?”
“你还没有
门,得接着好好练!”王怜花留下这句话就再次准备离开。
秦白连忙追了上去,因为这老爷子一失踪就是一年以上,自己在这个剧中待的时间却已经过了一年了,这
子什么时候是个
啊……
“不是,您倒是跟我说说啊?”
黑袍身影停下脚步,不过没回
。“你去仔细瞧上一眼靶上的刀就明白了。”
“你现在还没有身为一名刀客的心,学到的只是个花架子罢了。”
秦白看着这道离开的身影,很苦闷的又返回到靶上,仔细上下左右端详了一番。
软木靶上的两柄刀对比之下:
李寻欢靶上的木刀要比自己靶上的木刀,没
靶内更
一寸多!
正如王怜花所言:李寻欢的木刀因为没控制好力道,刀锋都裂开了一截。
其实这一点秦白之前也察觉到了,只不过他当时以为那只是自己力气不够大而已。
“现在想想,好像不是这样……”
“哥,师傅他说什么了?”旁边挤过来一张小脸询问道。
“说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颗刀客的心,学到的只是个花架子。”秦白微叹了一
气,揣摩着这句话当中的分量。
“刀客的心,是说必胜的信念吗?”幼年的李寻欢再次发问。
“恐怕不止是这样……”秦白小心翼翼的将靶上两柄木刀拔下来,神
略有触动。“我还没
门,会不会开始太注重技巧,忽略了什么呢?”
秦白站在雪地里从
到尾想了一遍,最后落在那道扔在不断练习的身影上。
必胜的信念?
李寻欢将来刀法大成之后,但凡出刀就能做到例不虚发,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要比我想的更纯粹。”
“我现在想的是如何努力刺中靶心,他却已经开始想着如何保持刀锋的衡稳了……”
“换句话说,就是他对自己的刀足够自信,已经不再担心刀是否能
中靶心,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出刀,既必中!
这不是练刀,而是练恒心!
再加上刀客必胜的心!
秦白想到这里,站在雪地里的心
都因此踏实火热起来。
是了!
就像那则故事中的倒油翁,想的也不是怎样将油穿过铜钱倒
壶内,而是可能想着今天又轻描淡写不
费一滴油,晚上可以多吃一张芝麻饼了。
无他,唯技熟尔!
又一年过去,秦白已经将木刀没
靶内将近两寸,接近了李寻欢。
不过他也遇上了同样的问题,刀锋用力太猛会
裂。
可惜这一年王怜花前辈没有再来。
同样的,李寻欢曾经的青梅竹马林诗音,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再来。
第三年年关将至时,秦白总算再次见到了这个风尘仆仆赶来的黑袍银发老
(这一身衣服实在穿了好几年……)
查看了他们的刀法进展之后,这个老
总算是第一次多少有了点欣慰笑容。“你们刀法已经小成,今后的成果,就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打拼了。”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十岁时的李寻欢,已有了几分一代大侠的风范,这时候虽然悲伤,却强忍着没落泪。
秦白本想说点什么今后有缘再见的话,但自己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的
,一时间心中犹豫也就沉默下来。
“丁零当啷!乒乒乓乓!”
正当李园内为别离而感伤时,外面却传来一阵怒吼与打斗声。
“好了,我也该走了。”银发老
拍了拍他俩的肩膀,最后看向秦白这边。“如果有
问起,切记不要提及我的名字。因为这样,会给李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白点点
,没有半点犹豫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