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周报,以及财务报表,我要亲自查看每天的进账与输出。
有空的时候,王总裁也会带着我到处飞,偶尔也会出国,去全世界各地见识一下那些商业大佬们是怎么谈生意的,也会留意国外有什么商机。
我感觉我自己好像都有点飘了,只是,飘在空中的时候,时常想起江东西,想起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起约定过的事,每当那时候,心里就特别不踏实,好像一颗无根的浮萍一样,时常有些茫然。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天,王总裁跟我说,“郑白,我要从金辉退 ,因为我现在需要大量的钱来收购文兰,文兰这座江山是我倾注了十几年的心血打下来的,现在有个机会,能让我独家控
,因为我现在需要大量的钱来收购文兰,文兰这座江山是我倾注了十几年的心血打下来的,现在有个机会,能让我独家控 ,所以,我要卖掉金辉的
,所以,我要卖掉金辉的 份,收购文兰。”
份,收购文兰。” 
 我愣愣地说,“王总,卖是可以,可是,谁能买呢?现在我们集团你占的 份已经很大份额了,我们这半年的总产值达到了五亿多,您的
份已经很大份额了,我们这半年的总产值达到了五亿多,您的 份额度,至少也得卖上两亿吧?”
份额度,至少也得卖上两亿吧?” 
王总裁说,“没错,我现在着急用钱,所以两亿出手。”
 “行啊,只要有 买就行!只是,换一个合伙
买就行!只是,换一个合伙 ,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这么合得来?”这是我唯一担心的。
,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这么合得来?”这是我唯一担心的。 
 王总裁突然看着我意味 长地笑着说,“为什么要找合伙
长地笑着说,“为什么要找合伙 呢?你们自己兄弟之间合伙就好了,
呢?你们自己兄弟之间合伙就好了, 嘛还要找其他合伙
嘛还要找其他合伙 ?”
?” 
 “哈哈哈!王总裁真会说笑啊,我的兄弟们哪有钱啊?我也没有钱啊?我当然想把这公司 份吞下来啊,可惜我没那么大的胃
份吞下来啊,可惜我没那么大的胃 ,肯定会撑死的。”
,肯定会撑死的。” 
 “唉?郑白,你太年轻了,让我来传授你经商之道,做小生意的 ,都是靠自己的本钱,生意做到一定的规模了,就不需要自己拿钱做生意啦。”
,都是靠自己的本钱,生意做到一定的规模了,就不需要自己拿钱做生意啦。” 
“那怎么做?”我好奇。
“当然是银行贷款啊,我们国家对经商贷款的政策还是很宽松的,你看哪个大企业不是欠银行几亿,几十亿,上百亿的呀。”
 我默默听着,这一步,我以前听说过,但是还没有涉及到,大概是以前生意做得还不够大,现在,是不是也要走所有商 都会走得这条路了?
都会走得这条路了? 
 “你以金辉集团的名义跟银行贷款两亿,买我的 份,我就有钱去收购文兰了,我自己本身也跟银行贷款五亿了,所以,我不能再贷了,你看这个方案怎么样?”
份,我就有钱去收购文兰了,我自己本身也跟银行贷款五亿了,所以,我不能再贷了,你看这个方案怎么样?” 
 说实话,现在金辉公司真的是蒸蒸 上,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吞下来,绝对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上,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吞下来,绝对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王总裁,我跟我的伙伴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都同意,我就这么 了。”
了。” 
“好嘞,那我等你消息。”
 跟王总裁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跟吕浩和王岳开了视频会议,说明了 况之后,王岳和吕浩表示赞同,并且一个个都意气风发的,等着跟我飞升到商
况之后,王岳和吕浩表示赞同,并且一个个都意气风发的,等着跟我飞升到商 的更高一个层次去。
的更高一个层次去。 
跟他们两个商量完了,我心里还不踏实,就又给江东西发了一条信息,问了问她的意思。
她过了一天才给我回复,“我给你向程叔叔咨询了,他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你们三个要是都觉得行,就可以做。”
有了她的回复,我心里更加踏实了。
 于是,就这么办了,我以金辉公司的名义从银行贷款两亿,买下王总裁的 份,至此,金辉公司属于我们兄弟三
份,至此,金辉公司属于我们兄弟三 的了。
的了。 
那天,王岳和吕浩都来到了上海庆祝这件事。
我们三个喝了点酒,都有点飘。
王岳说,“我们现在的生意真的好大啊,只是,我们身上欠的债也好多啊,两亿?想想都恐惧,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我微微一笑,说,“这大概就是做大生意的 ,和小老板的区别吧,
,和小老板的区别吧, 家大老板身欠上百亿都吃得香睡得着的,我们这点债就不要慌了。”
家大老板身欠上百亿都吃得香睡得着的,我们这点债就不要慌了。” 
吕浩说,“就是,慌什么,银行敢借我们,就是知道我们的实力,我们努力做好生意就行了。”
听着吕浩的话,我感觉压力更大了,万一没做好呢?
我都不敢想后果。
因为各自都忙,王岳和吕浩很快就走了,回杭州管理他们的业务了。
由于我在上海真的是太忙了,所以,他们杭州的生意我已经基本不过问了,他们好像也默认了各自为政,各忙各的。
就好像我们几个已经从一条小河流,发展成了各自为王又相互融通的大海。
似乎一切看起来都特别的好,可是又觉得如梦如幻的,有点不真实感。
这种飘忽的感觉,直到半年后的一天,被验证了。
那天吕浩给我来了个电话。
他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郑白,对不起,我跟王岳好像做了一件错事,现在出事了。”
“什么事?”我听着他的语气是那么严肃。
吕浩说,“你先回杭州来吧,我们慢慢跟你说。”
 他们两个跟我说话,从来不会畏畏缩缩不敢说,这一次会这样,我想,那事 大概是真的大条了。
大概是真的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