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信仰之力在这个空间中汇集，化在圣潭之中，然后被吾主通过雕像吸收。”

“所以呢？”柯林有些摸不着脑。

阿佳妮指了指面前的水潭，沉声问道：“您看，这潭中的‘水’，它被吸收了吗？”

柯林眯起了眼睛，看了半晌，发现潭中的‘水’并没有减少，反而在不断增加。

因为今天是礼拜天，刚刚阿佳妮大主教才亲自主持了晨祷，所以信仰之力汹涌而来，很快就将水潭积满，然后——

溢了出来！

“溢出来会怎么样？”

“化的信仰之力离开圣潭之后就会消失。”

果然，柯林就见那些“水”在溢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

这下，他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既然光辉之主需要这些信仰之力，又怎么会让这些信仰之力溢出而不收取呢？

“是不是……这座雕像出了问题？”柯林猜测道。

阿佳妮摇摇，沉声道：“北境所有的光辉大教堂下面的圣潭都是这个样子，甚至连御龙城的圣光大教堂下面的圣潭……也一样，信仰之力没有被收取，而是溢出圣潭，白白费掉了。”

柯林眯起了眼睛，面色凝重地问道：“我还是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阿佳妮露给柯林的东西，真要泄露出去，绝对会引发一场信仰危机！

光辉之主停止接收类的供奉了，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阿佳妮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您知道三百年前那位黑皇帝为何被杀吗？”

柯林心中一动，道：“莫非他发现了这个秘密？”

“是的。”阿佳妮点点，“不过，真正敲响黑皇帝丧钟的，是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

阿佳妮脸上的表突然变得极为复杂：

“神祇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