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门守夜？”白骑士道。

琼恩站在门把黑色羊毛披风上白色雪块抖落，随意道：“有两条龙陪着也不算孤单，一般想看真龙还没得看呢！”

利斯坦古怪看了他一眼，“你胆子倒是大，下午亲眼见过巨龙焚烧野，现在竟还半点害怕。”

琼恩笑了笑，没说自己不仅不害怕反而有种莫名兴奋的事，径直走到壁炉边，把一根拇指粗长的羊皮卷递给伊蒙学士。

老学士打开看了一会儿，皱眉道：“波文马尔锡司令官在骨桥遇到哭泣者率领的三百野大队，虽打退了敌，我们也失去100多个弟兄，司令官身受重伤，正在影子塔接受治疗。”

波文马尔锡原本是守夜的总事务官，在熊老去世，新守夜总司令选出来之前，他被任命为代理总司令。

“骨桥在哪？”丹妮皱眉问。

“塞外大峡谷。”

“中计了吧？主力调离黑城堡，放弃长城有利地形，去塞外与野打野战......”丹妮叹道。

“嗯，曼斯雷德派小敌骚扰东西两端的长城，为了防止野翻越长城，进北境捣，马尔锡长官也没得选择，只能带清理长城附近的野。

长城太长，守夜太少，要把500公里完整监控起来完全不可能，按照惯例，主动出击总比被动防御效果更好、更省力。”老学士解释道。

“呵呵，既然知道野王是曼斯雷德，也知道曼斯·雷德熟知守夜的一切作战习惯，你们还遵守旧例？

要不是断掌科林够机灵，要不是琼恩·雪诺够忠诚，要不是那个耶歌蕊特着他......

若非这一切几乎不可重复的意外因素同时发生，野早已越过长城，席卷北境。”丹妮摇轻笑。

在她眼中，曼斯雷德与守夜这场攻防战完全就是菜互啄。

守夜从老莫尔蒙开始，接连犯了几个致命错误；曼斯·雷德空有强大兵力源，却无法打造出具有基本军事素养的正规军。

当然，这与曼斯雷德的智商无关。

他的况与原主丹妮莉丝非常相似，一个野孩子，被守夜收养，从小当游骑兵培养，压根没接受过正规军事教育。

嗯，守夜只培训士兵，军官皆来自七国贵族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