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之前的推演，由于曼斯雷德向我学习，不停发展科技......“丹妮顿了顿，先把‘科学技术’这个概念解释一遍，才继续道：“双方的科技水平相当，士兵武器质量虽在一直提高，但提高程度差不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就像托蒙德玛格拿，两个托蒙德都扔掉手中木，同时换成青铜剑，接着又换成钢剑，未来甚至都换上瓦雷利亚钢剑——这便代表科技在进步，文明在发展。

到了这时，我们依旧拿对方没法子，还得继续提升士兵的战斗力。

除了武器，很显然，怕死的托蒙德一定打不过悍不畏死的托蒙德，对不对？”

“对。”托蒙德与曼斯都被吸引的注意力，也很想渴望听到丹妮接下来讲述的“启迪生的至理”，故而表现得很配合，没半点挣扎。

琼恩和利斯坦几也听得了迷，王陛下的话浅显易懂，却似乎蕴含某些他们从未触及过的伟大智慧。

“为了让我这边的‘托蒙德’更勇敢，我必须让他明白，打了胜仗比打输了对他更有利，作为胜利者，他能得到更多东西。”

“这......”托蒙德疑惑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赢了当然能得到更多东西。”

“是吗？”丹妮神秘一笑，“你们中的‘乌鸦’，也即是守夜，输赢对他们有何分别？

我说得更具体点，琼恩·雪诺在长城过得并不愉快，他家在战中或死亡，或失踪，曾经的家庭分崩离析。

长城上的新兵嫉妒他史塔克的身份，老兵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对史塔克抱有仇视心态，守夜的生活更是清苦而节欲。

相反的，当他杀了断掌科林，投降野后，不仅有了你们的‘自由’，地位也不错——他有狼灵天赋嘛！

甚至有了守夜绝对无法拥有的，嗯，耶歌蕊特是个不错的姑娘。

那时候，他有两种选择，彻底融野群体，攻黑城堡，放十几万野南下，横扫北境诸侯——至少能为家报仇，覆灭波顿一家。

如果野再强一点，说不得能灭了弗雷，动摇兰尼斯特的统治。

能复仇，有，自由自在，很好嘛！

但他毫不犹豫地做出第二个选择，继续执行断掌科林给他的任务，卧底野队伍，提醒黑城堡守夜，坏了曼斯·雷德绝妙的城门夺取计划。

你们想想，他为什么这样做？”

“他脑子笨，know nothing！”曼斯雷德冷冷盯着琼恩道。

“乌鸦就是乌鸦，不值得信任。”野们义愤填膺。

“他被某些毫无用途的东西束缚了心灵。”托蒙德眸光一闪，缓缓道。

丹妮瞥了红发野一眼，笑道：“还是你理解他。”

“不，我完全不能理解。“托蒙德赶忙摇否认，好似理解了蠢货，自己便也成了蠢货一般。

丹妮耸耸肩，继续道：“琼恩是为了荣誉，史塔克的荣誉，守夜汉子的光荣誓言。”

“陛下......”琼恩双眼通红，感动得快哭了。

利斯坦拍拍年青守夜的肩膀，露出欣慰微笑：无论此时的维斯特洛多么烂，总还有些大有前途的希望之星嘛！

“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我与曼斯对垒，我能给士兵荣耀，他们肯定更卖命，对不对？”

“对，”曼斯点点，“但这说明什么？”

“文明由多方面内容构成的，除了科技，还有神文化。为什么琼恩能有荣誉？如果他是个烧杀抢掠、遵守弱强食生存法则的野，他会有这种荣誉吗？”

“这话我就不认同了，”托蒙德恼怒道，“你在污蔑野，告诉你，我也有荣誉。”

“土匪与强盗能有什么荣誉？”梅利斯特爵士嘲讽道。

“老子面对两条火巨龙也死不投降，算不算荣誉？”托蒙德瞪眼道。

“呃......”

“托蒙德，你们连自己的同胞都抢，肯定不会为了保护那些你们中的‘弱者’而牺牲自己，对不对？

同样的，你也不会因为保护了‘弱者’而感到光荣，对不对？“

托蒙德哑火了，他没法说谎，弱强食换个说法就是狼吃羊。

在塞外，强者是狼，弱者是羊，狼吃羊天经地义，他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所以，狼不会保护羊，更不会因为保护了羊而得到荣耀。

丹妮叹气，总结道：“但琼恩会，利斯坦爵士、梅利斯特爵士、葛兰登爵士也会，维斯特洛真正的骑士都会。

因为骑士神要求我们以锄强扶弱为荣，而骑士神对你们野却是不该有的束缚。”

“对。”利斯坦激动不已，“陛下完全透析了我们与野的区别！”

琼恩、梅利斯特和葛兰登连连点，脸上也不自觉露出骄傲之色。

“哼，对领主与国王来说，普通百姓难道不是随意食用的羔羊？”曼斯雷德眼神闪烁道。

“唔，你承认自己这个塞外之王与我没本质区别了？”丹妮古怪笑道。

“呃......”

这又回到最初始的那个问题，自由民中的‘自由’是否是谎言。如果塞外玛格拿与七国领主没区别，那野引以为傲的‘自由’又从何谈起？

接着，她又正色道，“对你的话，我也不否认，百姓就是领主、国王中的羔羊。

所以我们一直有梦想，有建立一个真正公平公正，充满仁世界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我们在努力——也许收效甚少，但总比你们完全没希望、没进步要好。”

曼斯那张平凡的脸又白了几分，却仍强撑着说：“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这话从一位‘嚼吃绵羊’的王嘴里吐出来，傻子也不会信。”

“傻子听不懂所以不信，你是聪明的，一定会信。”丹妮笑了笑，“继续之前话题，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呢！

有荣誉感的士兵更勇敢，同样条件下，我的军队必胜。

这时，你不想败，该怎么办？”

“学你。”

丹妮点点，“记得我之前提过，文明种族之争，弱者淘汰，强者生存。你学习我的社会制度，发展神与文化文明，则代表你的‘野社会生存法则’被淘汰，对不对？”

“对。”曼斯颓然道。

“被淘汰的即是弱者，你们此时的社会制度不合格！从科技到文，你们的文明全方面地败给了我们。”丹妮宣判道。

“.....”曼斯雷德无言以对，低下颅。

连最活跃的托蒙德也神色沮丧，好似突然间丢失了灵魂一般。

其他野有听得懵懵懂懂，也有听明白了几分，但无论有没有听懂，所有都明白一件事：塞外之王曼斯输给了这位银发王。

与琼恩、利斯坦几个喜形于色不同，丹妮表淡淡，还在继续说：“我们间的战斗还没结束。

曼斯，你能认清现实，全方位学习我的优点，至少能维持一个不败不胜的局面。

在这场上的‘文明与种族之战’中，你没输，我们继续。”

“可以。”塞外之王声音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