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是登州,和宣镇中间隔着一个北直隶。
在杨嗣昌看来,赵文只不过攻克了山西,现在又在辽东,杨嗣昌实在想不通登州什么时候又被赵文占领了下来。
为了弄清楚这个
况,杨嗣昌就将跟着自己一起来的随从派了出去,在登州巡查。
根据各种消息显示,杨嗣昌最后也不得不得相信了这个现实。
他来了没多久,管事就派了
去拜访他。当他知道拜访的
是赵文的手下时,急忙让
将这些拜访的
轰了出去,同时闭门不出,想着该怎么对付赵文,该怎么将登州从赵文手中拿回来。
杨嗣昌不是没想过直接跑路、回京城、回老家或者是投降赵文。
可是他被扔在登州是因为一些事
得罪了崇祯的,要是在登州待了没几天就这样跑回去,估计会直接被崇祯下狱,到时候肯定难逃一死。
要是投降赵文的话,要是这件事被朝廷知道,凭借着崇祯的
子,他一家老小是肯定活不下去了。
所以,杨嗣昌就想着,先装作不知
,装作不知道这里已经成了赵文的囊中之物,先在这里慢慢混着,等到想出来一个完美的计划,将登州拿回来。
到了那个时候,要是回京城的话,肯定会升官的。
杨嗣昌想的很简单,在他看来,这里和赵文的宣镇以及攻打下来的山西距离不近,所以赵文在这里应该没有驻扎兵马,就算有,数量也不会很多,根据他派出去的随从巡查到的消息来看,确实如此。
杨嗣昌觉得,只要赵文在这里没有兵马或者赵文的兵马数量少,那将登州从赵文手中弄回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了那时,靠着这个功劳回到京城,到时候肯定会被陛下重用。
赵文在登州只驻扎了一百荷枪实弹士兵,这些士兵虽然数量少,但是武器强横,所以一百
完全能应付过来。
“对付咱们?”赵文一听这话,就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杨嗣昌想要对付咱们?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凭他?他凭什么对付咱们?他想怎么对付咱们?”
不是赵文狂妄,而是事实本就如此。
如今大明朝上下都拿赵文没有办法,现在一个小小的杨嗣昌说想要对付自己,这不是以卵击石这是什么?
“大
,我们也不知道,这事
还是我们几天前才知道的,现在杨嗣昌待在巡抚衙门中不出来,就是在想着对付咱们的办法。
我们本来想着直接将这个家伙抓起来,这几天就准备动手,还没等我们行动,大
就到了。”管事停了下来,看向赵文。
赵文冷笑道:“呵呵,杨嗣昌啊杨嗣昌,走,直接去巡抚衙门,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这个杨嗣昌!”
赵文说罢,看向身后的李小三,“你去将码
上已经集结起来的亲卫营带过啦,我在这里等你。集结了多少就带多少,没有必要全部带上。”
李小三冲着赵文拱拱手,随后又朝着码
跑去。
一刻钟之后,李小三带了一千亲卫营士兵跑了过来。
赵文看着过来的亲卫营士兵,看向管事,“吃饭的事
先放下,咱们先去会会这个杨嗣昌!”
赵文说着就朝着巡抚衙门的方向走去。
赵文不止一次来过登州,对于登州也非常的熟悉,自然知道巡抚衙门所在的地方。
赵文穿着毛呢大衣,一脸平静的走在登州的街道上。
亲卫营的士兵也穿着毛呢大衣,昂首阔步的跟在赵文的身后。
没多长时间,赵文就领着兵马来到了巡抚衙门的大门外。
“来
啊,将衙门的大门给我踹开。”赵文指着面前的巡抚衙门的大门,大声喝道。
赵文声音刚落,就有七八个体型魁梧的亲卫冲了出来。
他们走到大门的前方,直接朝着衙门的大门踹去。
在一阵阵的踹门声中,衙门的大门逐渐被他们踹开。
坐在衙门后院书房中的杨嗣昌怀中放着一个暖炉,坐在书桌旁写着奏折。
他写的奏折不是别的,正是现在登州的真实
况,以及对赵文的控诉。
还没等他写完,便听见了有
踹门的声音。
杨嗣昌急忙放下手中的毛笔,将怀中的暖炉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去看看怎么回事!”杨嗣昌走到门
,冲着站在门
的随从说道。
还没有等随从出去,几个原本在前院中的随从便急忙跑到了杨嗣昌的面前。
“大
不好了,来了一伙兵马,
数众多,看样子应该是宣镇的兵马,他们冲进来了!”一个随从一脸惊慌的看着杨嗣昌。
杨嗣昌脸色大变,“什么?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宣镇的兵马?
数还众多?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
,我们也不知道啊,自从您下令闭门不出之后,除过每
送饭食的衙役之外,我们就没有出去过,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