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过上了厚厚的衣服,戴上了被烤的热乎乎的帽子,然后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对此,陈诚还是很满意的。
这次出去,并不是陈诚心血来
临时起意的,而是跟徐超早就商量好的。以前徐超在灵州的时候,每年冬天黄河上冻之后,就会带
去冰面上砸开一个大窟窿,然后捞一些鱼上来。
封建时代的生产力十分低下,除了种地之外,每年的秋猎,还有秋冬季的捕鱼,都是补充食物的重要手段。廉县虽然离黄河比较远,但是在南门外有一条用来灌溉的引黄渠道。在
冬之前,徐超带
终于将之清理了出来,这个时候也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了。
那条河道离廉县不远,出了南门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呼啦啦的数百
将马匹和大车都停在了河道边上。陈诚看着宽达数丈的冰面,对边上鼻子冻得通红的徐超道:“我今年做的最正确的事
之一,就是让徐尚书兼领了工部的差事。”
他指着被冰冻的河水,道:“若不是足下,哪里见的到这样的场面?有了这条河道,明年这里的收成才有保证啊!”
徐超见陈诚兴致很高,趁机道:“若是能治理黄河上下,东西两岸都能像这里一样!”
陈诚的手还停在半空,闻言手臂僵住了,他苦笑着摇
,道:“徐尚书,你就饶了我吧。我那点钱财,根本就不够花的。我每次吃饭都只有一菜一蔬,省下来的钱都补贴到各级官吏的俸禄中去了。要是可以不吃饭的话,我肯定连最后一点伙食费都能省下来。我那点钱,真不够治理黄河啊!”
不远处,两个小
孩包裹的像是圆球一般。紫嘉儿靠在刘倩边上,小声地道:“那个
是谁?他竟然不怕陈大
!”
“那个呀,是户部的徐尚书。”
刘倩伸出手来,掰下一块冻硬了的泥土,往冰面上扔去。“啪嗒”声响,泥土砸在冰面上,散成了细小的虽快。
徐超看了一眼,然后对陈诚道:“主公,请往后面退开一些,臣要带
凿冰捕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