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自记事起就更喜欢温柔的舒绾。

“瞧着姐姐脸色不太好”，慕欢端详她，“你自己是熟读医书典籍的，可不能耽误了病。”

“想我两个儿子想的”，舒绾笑了下，“盼他们早回京呢。”

“两个哥哥长什么样子呀？”

阿元玩着舒绾的帕子问，舒绾的两个儿子都比阿元大，小的端儿还要比阿元大个四岁，靖儿大六岁，阿元很小时候见过，那时还不记事呢。

“等后让你见见！”

舒绾突然想起来，当初生下阿元时候，她还跟慕欢开过玩笑，要把阿元说给端儿当媳呢。

聊了好一气，宫门都快落锁，舒绾亲自将她们送出了嘉辰宫的门，吩咐施公公陪着到宫门，免得被侍卫拦下，慕欢几步一回，直到因为天黑两都看不清彼此了舒绾方才回去。

慕欢每次从宫里回来心都不好，最会看脸色的阿元一晚都很乖，连母抱去睡觉都没有在慕欢怀里犯赖。

“四嫂身体还好？”

俞珩抚着慕欢的背问，她正在拆发。

“就那样”，慕欢叹了气，“这子什么时候是个。”

俞珩指挑起慕欢的下颌，看着她水漾漾的眼睛说：“你放心，陛下比任何都心急。”

是啊，那是他的发妻和儿子，被一个硬塞进来的皇后弄的抑郁寡欢，“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办？”

慕欢望着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天下的母亲为了子能付出多少，谁都猜不到。”

内室灯已经吹了几盏，昏沉沉的橘色，慕欢搂紧他的腰，脸紧紧地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