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当名义或者说名份，所能发挥的作用，可能要超乎的想象。

就像第一次北征伐燕，徐怀早就预料到天雄军的溃灭，但亲自率役卒跟随监军使院而动，其实也是看准葛怀聪等无法控制局之时，无足轻重的监军使院有取而代之收拢溃兵的可能；而事实后续也一直都是以监军使院的名义接掌战场指挥权，率领天雄军残部逃回朔州。

在当时如此混的形，有没有这个名份，解忠、朱润、雷腾等，谁会鸟徐怀他们？更不要说这么多能稳住心思，先撤往武周山里整顿了。

卢雄微微叹了一气，忍不住感慨道：“王番还是缺了一些担当，要不然留朱沆郎君在岚州主持军政，你居中运筹，事态未必没有转寰的余地啊！”

徐怀摇了摇，苦笑道：“你要这么说，我倒要谢王番了——我实在担不起这担子。力有时尽，天意命难为，卢爷也不要对我寄望太高，我也只会做我力所能及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