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持续多久。

不过张辛、钱尚端等的心思则稳定下来了，凌坚、余珙、余整、韩文德、周述、陈缙等作为守将流到第一线临阵督战，有时候还要率亲卫顶上去，但经历此战，他们的感受更为刻。

守陵军虽说伤亡惨烈，但每到关键时刻，都有桐柏山卒及时顶上去，守陵军将卒没有崩溃。

在经历最初的心惊胆颤、手忙脚之后，守陵军的基层军吏、士卒没有被伤亡吓垮，又或者可能是一次接一次被驱赶上城墙，变得麻木不仁起来，结阵自然变得稳健起来，进退更有章法。

两三千士卒里，即便大部分都是孱弱、随波逐流的，但也绝对不缺武勇血之。

残酷而血腥的战事，就是最有效的遴选，这些脱颖而出，即便选拔出来暂时只是充当最基层的军吏，也更受底层士卒的欢迎、拥戴，守陵军的骨在经历如此惨烈伤亡后，骨其实变得更为的坚固、结实。

而越打越有章法，伤亡也更加可控，甚至从昨天到今天，好几次打退虏兵的强攻，守军都没有出现伤亡。

凌坚、余珙、余整、韩文德等将这时候也相信，只要不是长时间的围城、困城，只要城中粮秣充足，只要能不断从城民中挑选丁壮补充兵力的不足，对方兵马再多一两倍，再围城多造几条登城道，他们也是能够守住巩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