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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野猪神兽，战神神器，雕刻之神，几大来源都有。

“如果来源非常杂呢？”他直言不讳的问。

善德愣了下。

“不会有这种况，因为神往往是靠遗传获得，杂什么的...难以想象...”

“你说就是了。如果神驳杂，会出现什么况？”王一洋打断他道。

“额....我猜，可能会按照您的本质，您心中最处的渴望，来结合神来源，呈现能力。”

“最处的渴望？”

王一洋若有所思。回想起那个幻觉本质的能力。

所以，他的渴望，就是幻觉？

他思绪有些杂，幻觉的本质，是什么？

身为最顶尖催眠师的他，自然知道答案。

幻觉的本质，是用一种真实，去演化另一种真实。

这是都写在催眠师教材第一页上的内容。

但此时此刻，王一洋却感觉有些不恰当。

“善德，能告诉我，你认为的幻觉，本质是什么？”

他轻声询问，带着某种若有所思的语气。

善德原本想脱而出标准的催眠师教材上的那句话。

但被王一洋的语气所感染，他微微一顿。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我个认为，幻觉的本质，是让真实走向虚幻。”

“让真实走向虚幻？”

“不错。”善德撸了撸胡须，沉声道，“我们催眠师的毕生追求，其实就是让我们构建的幻觉，成为真实中的真实。”

“我们通过催眠，诱导外在生物，按照我们的意愿，去实现我们想要的真实。

这确实是让我们脑海里虚幻的构想，变成真实的现实。”

“但，虚幻之所以是虚幻，就是因为其无根无源，无法独自存在于世界。所以我们只能想象。”

“所以，这就是让真实，走向虚幻？”王一洋听懂了。

“让真实，去实现自己的虚幻。这就是我们的本质追求。”善德点。

他叹息一声。

“所以，如果幻觉，有所谓的本质，那么这个本质，一定就是虚实转换！”

“虚实转换.....”王一洋心一震。

他似乎明白了。

他明白自己的神能力，到底是什么了。

明明神出现的时间不短了，但他却一直没发现。

也与这个神能力本身有关。

坐在座椅上。

王一洋闭目，感知迅速沉真实世界。

善德就坐在他对面，作为沉湎之心的学者，他自然是有着王一洋支持的诸多先进资料知识。

所以也知道真实世界的存在。

进真实世界的机甲师，本体一般是僵直在原处，就像活死一样，暂时失去活动能力。

这是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相当危险。

但此时此刻，善德看着闭目的首领王一洋。却不由自主的睁大双眼。

他居然....

居然看到。

王一洋进真实世界后，其身体，居然开始缓慢地，一点点的消失，淡化。

就像肥皂泡沫般，原本坐在善德对面的王一洋，不到短短数秒，便彻底消散碎。

仿如幻影。

“这是.....?!!”善德猛地一下站起身，神态震惊失措。

他已经明白了，会长之前所说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能确定，之前的会长绝对不是三维投影。而是真。

但现在，这个真，居然在他的眼前，活生生的彻底消失了？？

“这是....传说中的.....！！”善德绪激动到难以自抑。

咔嚓。

忽然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

王一洋面色平静的走了进来。

仿佛刚刚坐在这里的，根本就不是他。

“是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意识感知，独立永存。”

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幻觉本质能力是什么。

那就是将身体彻底虚化，可以进真实世界，进感知的世界。

可以在真实和虚幻之间，随意转换，随意穿梭。

这也是永续会一直追求的境界和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