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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零二章 人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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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城,章越,章度之?

也?

在座之响起了阵阵嗡嗡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吴安诗,吴安持的神色很彩,一旁有问吴安诗道:“吴兄,这章越章度之你可识得?”

吴安诗神色一僵。

以为吴安诗不知,又转对旁问道:“章度之是何?”

道:“似有几分耳熟啊。”

“对啊,我也是耳熟,一时却记不起了。”

“莫非就是那个……那个写三字诗,而被天子赐同三传出身的太学生?”

“不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了。那封辞三传出身疏,文辞朴实无华,但却字字动。我还特意命族学先生教授给每位子弟。”

“嗯,那辞三传出身疏实乃磨志练心之文。”

“吾倒更喜欢他为诸葛孔明写得攻心联‘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思。’”

“此言极是要,道尽治国之妙,听闻曾枢密曾将此联挂在书房,后听闻对方是一名太学生后实在惊讶,言此非一介秀才可言也。”

你一言我一语,不禁将章越勾勒了一番,他经学有三字诗,联有攻心联,文章有辞同三传出身疏。

在座众虽是文坛宿老,但不免看过一或二,但也不足以令他们留下特别刻印象。甚至不到一成知道此子与欧阳修,三苏,曾巩有所往。

毕竟汴京是争名之地,每每月每年都有无数青年才俊至京,有作了好文章或诗词什么的或轰动一时,若没有续作,就很快湮没了。

真正能留下一席之地,除非真的非常非常拔尖方可。

如今提及章越大家心底有了个数,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此词作者何,若说一个之前从未听闻过的无名之辈骤然为之,那么无论是谁心底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信服。

现在听闻是章越,不少听过他名字的都有所改观,对这青玉案之词的作者,心底也稍稍有了底。

“听闻这章三郎的兄长是章惇章子厚,状元公章子平的族亲。”

再度明白。

再好的文章诗词也有蛋里挑骨,但听闻是章惇章衡,也就是前宰相章得象的族亲,那可不好轻易惹得。

章氏子弟众多,万一自己骂了一句,被对方的族上门来理论或暗中记恨就不好了。

身家背景作用就是如此,不管能不能让你得誉,至少可以不让你莫名招黑。

其实一个诗词风靡和流传就是如此,比如欧阳修的醉翁亭记一问世即轰动四方,以至于洛阳纸贵。

但很多作品也要经过时光的锤炼。历史上青玉案刚问世其实并不轰动。

这首词问世时有些默默无名,以至于众连此词在历史上到底是何时所作,也是各执一词,前后跨度达到二十年之长,若一面世即是风靡,或是有公开赞赏提及,绝不至于什么时候写得都不知道。

宋朝词坛主流风格是婉约风,如‘溶溶月,淡淡风’,‘细雨湿流光’。

后来才渐变豪放风,苏轼与辛弃疾就是豪放风的代表。豪放派风格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先是苏轼的清放,到辛弃疾时雄放,再后来则为粗放。

就好有喜欢清淡味,有喜欢大火炒,不同风格的看对方流派诗词皆有异端之感。

而辛弃疾这首词就属于豪放派中的婉约词。

而且时总是对同时代的作品进行贬低,而对年代久远的作品进行拔高。

比如央视爸爸拍得《笑傲江湖》刚播的时骂声可谓铺天盖地,大家总拿来与港版对比,二十年后在某瓣上居然已翻到了八分多。

至于梅尧臣这样诗坛宗师,年事已高,身子又多疾,已不怎么看后辈文章,对于章越名字确实没听过。而且老者的思维总是有一等难以改变的定势,年轻作的诗词,旁看得再激动,他们要么觉得离经叛道,要么觉得蹈袭旧作。

梅尧臣没看过章越的文章,可却听过欧阳修在自己面前不止一次提过章越的名字。

如此说来也是自己

梅尧臣可是欧阳修挚友,好得不能再好的那等,时将他们称之为‘欧梅’。

梅尧臣心底有数,他再看了一遍,倒真有几分欣赏。这也并非是看下菜,其实也是大多的心理。

此词真的是好,同时也有拉朋友子侄一把的心思。或者说看在欧阳修的面子上。

梅尧臣道:“方才我等还道元夕词至今几千首,皆是反复,令有耳目一新之感。不意此青玉案倒是有推陈出新之感。”

其实梅尧臣观点不一定对,但诗坛地位就在那边,这是权威,必须给予尊重。

如此再有意见的也要收起来,至于之前本是赞赏此词,如今也可公然表达出了。

仔细说来,诗词鉴赏的圈子,也有那么些官场的意思。

酒香也怕巷子,必须有伯乐,可说到底还是那句话‘打铁还需自身硬’。大佬可以将有实力的进行拔高,但却不能将没有的说成有的。

梅尧臣一言之后,有一道:“此词既有大声鞺鞳,亦有小声铿鍧。道尽此下半阙婉约之处,不在大晏小晏之下。”

下面众一片片嗡嗡之声。

“闻上半阙则掩,闻下半阙则神伤。”

道:“然也,正如梅公所言上半阙极尽豪放,下半阙则峰回路转,婉约之至。尤足称道,我看今年的元夕词第一,非此青玉案莫属。”

说到第一,众之中有点的,也有摇的。

此公说完见众,梅尧臣笑道:“今年元夕词第一在可言不可言之间,但这等好词在此,我只为分个伯仲,岂非糟蹋了这满汴京的灯光,当空之皓月,词中的妙韵。”

都是笑着称是。

“向来文无第一,我倒觉得王俊民这首元夕诗更高一筹,也不怕诸位说笑。”

都是笑了。

如此倒是为了这首青玉案少了很多争论。

此刻连吴安诗也看出来道:“梅公倒是袒护章度之。”

吴安持道:“一是确有赏识,二来也是看在欧阳公的面子上。”

吴安诗道:“多是看在欧阳公的面上。”

吴安持道:“哥哥,梅公再看在欧阳公的面上,也不能将没得说成有的。”

吴安诗不悦道:“这还没娶十七,你倒如此为三郎说话了,连我这兄长的话也不放在眼底了么?我倒要知道这灯火阑珊处那到底是谁?说不准是樊楼里哪个歌伎呢,这还未成婚就勾搭起来了?”

吴安持道:“方才梅公不是说,未必是姑娘,而是汴京,官家,甚至天下皆可。”

吴安诗这才不说话了。

笑道:“依我之见,这两面金旗怕是给这章家郎君了。”

“此为压轴之作。立即填写词牌。”

这时樊楼中酒客未散。

忽道:“你看最后一面诗词牌,写得是何等诗句?”

“可为压轴之作么?”

店伙计在众目睽睽下将词牌挂上时,不少跟着念至‘东风夜放花千树……暮然回首,那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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