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子我睡得极浅,你一起身我便知道了,生怕……生怕有
不利于我们。”
高滔滔摇了摇
,看着丈夫这凄惨可怜的样子,她着实想不到如此作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赵宗实悠悠地道:“官家有知
善任之明,旁
曾言百事不会,只会作官家是也。他看
从不会有错,否则章越也不会得他信任,在这个节骨眼上
侍经筵了。”
高滔滔道:“官家虽善看
,但我也有办法,如今我已让仲针为章越的学生,等到恰当时机,与他揭
此事,到时候让他站在我们这边!”
赵宗实闻言一愣道:“我还道你真是为了针儿学书法才去拜在章越门下的,娘子真是高明。”
高滔滔笑道:“我哪有这般高明,还是皇后娘娘高明,是她传来消息,说她安
在官家身边的
,从官家一
练字的字灰里探得写着章越二字的残页。”
“故我猜想至此事,后来他
了馆职,我想起商山四皓之事,故而便让针儿拜
了章越的门下。”
赵宗实道:“昔汉高祖刘邦欲废太子刘盈,吕后用张良之谋,请刘盈拜商山四皓为师,娘子竟效仿了吕后的故智,换我绝不会想到此事。”
利用章越是赵仲针的老师,转移其观点,便是高滔滔未雨绸缪之处。
高滔滔叹道:“但状元公也是谨慎,只让针儿称先生,不让他称老师,还请了好几
与针儿伴读。”
赵宗实苦笑道:“或许是天不助我吧,娘子,何必再图谋这些事,任其自然吧。”
高滔滔道:“官
,我也想任其自然,但你我这处境欲退一步也不得。如今官家疑心甚重,章献太后垂帘听政之事令官家又疑心于当今的皇后,生怕她也欲效仿章献。”
“其实不仅是皇后,甚至当初宫中的许多老
,这些年官家也是疏远了,朝臣之中没有几
可以他跟前说得上话,更不用提及探知他的心意。”
”这一次官家点了章越
侍经筵,还让司马光修起居注,便是看重这二
的
品,若他们能在御前说几句话,那么官
你的储位即是有望了。”
赵宗实闻言默然半响,斟了杯酒。
高滔滔无言陪着夫君身边,夫妻二
又渡过了一个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