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防着俺们是吧?”余老婆子指着裴大柱的鼻子,一脸的怒容。
“……”裴大柱被余老婆子吼得不明所以,“啥?俺们藏啥了?俺们又防啥了?”
“你你你!你还装傻!”余老婆子只觉得裴大柱是油盐不进,“你跟俺来瞅瞅。”
说着,就要去拉裴大柱的手。
裴大柱却是避了一避,“亲家
,有什么说您说就是,拉拉扯扯不像话。”
余老婆子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了,她呼出几
浊气,缓了缓,才道:“他大舅,俺刚不是
渴嘛!就进你家厨房去喝水,结果看到你家昨
堆成山的粮食都不见了,还以为你家进贼了呢!”
余老婆子这拐过弯来的一句话,语气和缓,不似先前的咄咄
。
裴大柱这才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
,“原来是这事儿!亲家
,没进贼,那些粮食都吃掉了。”
“啥?都吃掉了?咋这么能吃呢!”余老婆子先是惊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那么多粮食,怎么可能都吃掉呢?”
“亲家
,俺不骗你,是真的吃完了。”裴大柱一本正经地解释。
客
们吃掉了,那也是吃掉了啊!
裴大柱是个直肠子,有的时候是一根筋。
余老婆子不问他是谁吃掉的粮食,他自然也就意识不到要多回答一句。
……
因为王氏“中暑”了,裴云婠又在制作小竹杯的时候不小心“划
了手”,裴大柱又不会做饭,因此,裴家的晚饭没
来做。
妻
双双“有碍”,裴大柱失了魂似的忧心不已,也无心招待“客
”。
所以,余老婆子带着余多金一大家子
来,连
水都没喝到。
余老婆子还想要发作,但今
裴大柱看起来比昨
要冷漠凶悍许多,余老婆子反而忌惮了不少。
临走前,余老婆子再次打了大野牛的主意。
可惜,余多金被大野牛的一个响鼻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余老婆子今
上门儿来的算计全数泡汤,只得带着一大家子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