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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早就停止，不过场景没有变换。

空间站，落地窗，还有远处的星空以及蔚蓝星球。

袁长文皱着眉，问一个问题，会牵扯出更多的问题。

但是，那个看起来被解答的问题，却根本无法验证。

况就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太多的信息堆积在这里，就像卡住了一样。

小卡：“我还能告诉你，你的世界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但这些不合理的地方，在你们自己看来，却再合理不过。比如，你们的世界没有拥有武技，就是因为武技的相关记忆会保留下来。

如果你的记忆里，你是一名非常厉害的武者。那么你醒来之后，就算身体跟不上你的思维和战斗意识，但你知道如何训练你的肌，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战斗力。而这种况，是老张不愿意看见的。

所以，你们的世界没有武技。”

确实。

怪物横行需要战斗，但我的世界里没拥有武技，最多只是力量稍微大一点的区别。所有的战斗都在技能、法阵、符咒方面，没有会武技，也根本没有想过所谓的武技。

袁长文：“除了你说的那个扯淡还有武技，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这里是现实世界，而我的世界却是虚拟的？”

至于那个什么慕容魔门的事，先放一放。

小卡：“没法验证。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苦恼所在。其实，我可以带你们去阳台，去看那容纳仓。然后你就会发现，里面的一直躺在容纳仓里。当他下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另外的记忆。

关键在于，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你走过去，就被智脑的给杀了。或者，弄晕你，然后放容纳仓进行记忆修改。而且，智脑会用大数据计算评估，我们脑在这方面不是对手。

所以，你只能相信我们。你会相信我们的，对吧？因为你手掌上有标志，你不会像其他一样，听到我们的说辞哈哈大笑。你会犹豫，你会想要试试，对吧？”

手掌上有标志？

所以，一进来的时候，就让我们扬起右手手掌。

是什么标志？

袁长文：“为什么，你感觉有点紧张？”

小卡：“因为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一旦你选择离开，选择不相信我们，那么这次谈话就彻底结束了。你又会回到虚拟世界之中，又会被重新篡改记忆，除了外貌会保留之外，其余的全部改变。

但是，如果你相信我们。甚至，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试试，那么随着时间推移，你就会慢慢发现这里才是现实。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只要迈出这一步，还没有愿意回到虚拟世界之中。”

袁长文：“既然智脑这么厉害，为什么你们还可以去街道上拉？还能做出什么标志？”

小卡：“这是智脑的及本协议，无法改变的东西。智脑不能杀，这是定死的。智脑不会直接控纳米机械，然后变成一把刀捅死你。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但是，智脑可以篡改的记忆，让这些来替智脑完成工作。

甚至，这些做事的，根本不会认为自己在为智脑做事。在他们的脑子里，也许是什么裁决会的命令，也许是追捕什么叛逃者，又或者其他七八糟的东西。”

袁长文：“你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街道上，跟聊天，甚至随意进出酒吧。”

小卡：“这个……因为我们里面有。你看你的右手手掌，手掌中心的位置，事业线和线之间，有一个斜斜的‘十’字，那就是我们的标志。这种，会对于玄学对于不可信的东西，拥有强烈的好奇心。

而且，对于那种算命占卜星座或者其他非线状逻辑的事物，很容易上手。我们称之为‘慕容小十字’，拥有这种标志的，就是我们的。比较容易摆脱智脑篡改的记忆，比较容易相信这里才是现实。

至少，会试一试。”

慕容小十字？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袁长文：“你之前说，老张控制了智脑然后篡改们的记忆。现在又说，里面有。这种矛盾，如何解释？”

小卡：“老张手下还有十三门徒，其中就有我们的。不要问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历代门主才知道的秘密。而我们，就是想要说出真相，就是想要对抗老张，就是想要解救那些被囚禁在容纳仓里不断被篡改记忆的们。”

袁长文在思考，按照对方的说法确实没有漏，但是说法的前提却无法被证明。

也许，这一切都是冗余者的把戏，故意让留下来的种种说辞。

营造出一种抵抗的姿态，营造出一种解救们的伟大形象，统统都只是冗余者的把戏。

但也有可能，对方的说辞就是真的。

关于主城，关于怪物，都只是虚拟世界。而这里，才是现实世界。

关键在于，没法证明。

以及，自己先为主的理念在脑子里。

“如果是老张的话，很有可能。”张小雨小声在袁长文耳边讲，“老张这个，经常扮演反派。马桶侠那次，老张就是反派。”

袁长文点点。

并不是同意，而是想到自己的目标。

找个地方，认真思考究竟有什么是真的。选择后花园，仅仅是因为时间比例。不管这里是否属于现实，自己只是找个地方思考罢了。

…………

“我给你取下来，但你别张嘴嚷嚷。”

杨清带着张十三刀，在角落里。

因为大家都不信任张十三刀，或者说，不信任手掌没有慕容小十字的。

在大家眼里，张十三刀完全有可能是智脑的。

只不过，值使大说放了，大家也遵照值使大的话。

杨清也担保，自己会看守张十三刀。

“嗯嗯。”

张十三刀只能嗯嗯来回答。

杨清三根手指在那金属条状物上一划，金属物迅速滑落、收拢，最后变成一小块金属片。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的那个清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十三刀：“什么那个清清，就是你呀。”

杨清：“好吧，那你给我讲讲，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张十三刀：“你不记得？”

杨清：“对啊，你就当我失忆了。”

…………

另一个角落，袁长文和张小雨坐在一起。

袁长文：“你刚才说，慕容心盈是我妈，这是怎么回事？”

张小雨：“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说过，我们第一次真正在一起的那次旅行吗？就是那次，你四岁得到关于天堂的种种记忆，然后让你老妈代笔写书。她的笔名，就叫慕容心盈。”

袁长文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所说的那次旅行是怎么回事。自己获取记忆，所以在创造的世界中风生水起，年纪轻轻就是世界顶尖士。然后卖掉所有资产，跟眼前这孩谈恋的那次旅行。

袁长文：“你判定张十三刀不是智脑的，说什么新角色，还有老张？”

张小雨：“因为每次创造世界，都会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