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招儿那丫
这几天身子又不舒服了,不然我将她带来,你们表姊弟二
好些年没见,想必也可以一起玩耍。”
陶阳脸上带着礼貌恭敬的笑容,并没有答话。
“招儿身子又不爽利了?”
听见自己妹妹说的话,陶金氏皱起了眉
,担心地望着孟金氏,
“前几
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
“唉,别提了,”孟金氏摆了摆手上的手绢,眉眼之间是无奈又心痛,
“那几
好不容易薛医师开的方子让她好了许多,早晚也不咳了,我说让她乖乖在屋中休养吧,谁知道她竟然趁着下
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又跑出去院子里玩了。若不是曹管事发现的早,她啊,估计还得溜到街上呢。”
“结果好不容易好转了些的病,又复发了不是。”
偌大的花园中,只有这姐妹俩说着家长里短,其他
都低着
,看着自己面前
致的吃食。
“竟是这般......”
“若是这样,那我得叫三郎上你们家中看看才是啊。”
听到这句话,陶阳站得笔直的身躯明显一紧。
“哈哈这倒是不必了,反正招儿那毛病年岁也久了,也就那样了,不好倒也不多打紧,也就是我和她阿爷惯着,
后给她寻个好
家,不至于亏待她就罢了。”
“三郎这是,要科考么?”
陶金氏点了点
,谈论到陶阳身上,她得语气明显就变得欢快和骄傲了许多。
“你也知道,他阿爷虽是六品承议郎,却总归没什么路子,他这孩子又是个有想法的,便想着能靠着这科举,能飞黄腾达。”
“三郎可真是个好孩子,阿姐你真是有福了。”
说到这里,孟金氏又捂着嘴笑了,其他一直没有说话的
也赶忙随声附和。
“三郎,来这里,吃些东西便去看书吧。”
陶阳点点
,走到自己母亲身边,撩袍跪坐。
忽然,那张小几上,有一个绛色的木碗,引起了他的注意。确切的说,是木碗里装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四四方方不大的
块,外面的酥油层泛着诱
的光。
陶阳眨了眨眼睛,低声问了一句:
“母亲,我能吃一
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