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老张代。”

把簪子放进了盒子，白老嘱咐白锦儿好好收好。

“阿翁，”

等把簪子收好之后，白锦儿有些犹豫地开道：“这个簪子，对张大娘来说很重要吗？”

白老看了白锦儿一眼，似乎不知道她意指什么。

“就是，我看张大娘拿这个簪子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脸色，怎么说呢，感觉不是太好；而且她看见我戴这个簪子的时候都哭了。”

听了白锦儿的话白老先是一愣，随后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喝了一葫芦里的酒，长长叹了一气。

“唉，那聒噪婆娘啊，这都几年的事了，还过不去呢。”

看着白锦儿脸上的诧异，白老抱着自己的葫芦，悠悠地开：

“十几年前吧，大约是你出生那年左右，这张家有个丫正是六七岁的年纪。那小丫啊，长得白白胖胖的，说话调子和她娘一样的高，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可招疼了。这张林氏啊虽然之前生了两个儿子，这姑娘还是一胎，疼的不行，还小小的年纪就给她置办了许多好东西，说是以后出嫁的时候做嫁妆，给儿抬脸面。”

“后来那一年，因为听说绵州茶叶生意好做，老张要送茶过去。不知怎么的家里婢看管出了疏漏，那小丫竟然跟着车队跑出去了。追到平昌大街的时候，小丫躲避不及，被路上的马车撞死了。”

白老又叹了气，

“等张林氏追出来的时候，那地上的血都已经冷了。”

“老张他们老两坐地上抱着那已经凉了的身子哭了好几个时辰。后来，也许是因为觉得愧疚吧，老张出去做生意，都甚少回家了。”

“这张林氏大儿子已经娶妻分出去住了，她就守着小儿子在家。”

白老摸了摸白锦儿的发，唏嘘不已，

“想是她看见你，是当看见了她那个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儿吧。”

白锦儿坐在白老旁边发愣，她又回想起今天早晨出去时候，张大娘摸着她发，眼底含泪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