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亲眼见识过不朽种族的强大，作为孱弱的凡，他们从没想过自己能和不朽种族站在同样的高度。

或许，他们年轻时有过类似的梦想，但血淋淋的现实一遍又一遍地将打了他们的脸，于是他们退缩了，妥协了，认可了弱小的事实。

面对这么多强大法师的共同意志，这个年轻的战斗法师也退缩了，他满脸痛苦，但却说不出话来。

肖申尔德高声说道：“众所周知，我们格伦麦不够强大，无法在种族之林中自立。想要生存，就必须附庸一个强者。既然我们以前可以依附光灵，那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转去依附夜灵呢？我们既然可以信奉生命神，为什么就不能去侍奉黑夜神莎儿呢？”

肖申尔德这番话，有理有据，逻辑清晰，能说出这样的话，足够说明他神志正常了。

丹迪拉雅是鲸，是外族，而且还是站在凡对立面的不朽种族。一时之间，她也没有立场去反驳肖申尔德的话。

因为他的话，许多法师都陷了沉思。

是啊，夜灵同样非常强大，为什么不能投靠夜灵呢？

或许，这并不全然是一个坏主意。

肖申尔德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一脸真诚地发出了邀请。

“我的兄弟姐妹们，我绝不是来追杀你们的。相反，我是为了给你们一个全新的选择。如果你们愿意如之前那般信任我，那么，请跟我返回学院，同我一起为黑夜神而战，一起为驱逐光灵而努力吧。神会记住你们的贡献，夜灵的哈拉德帝国，也绝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将得到异常丰厚的奖赏，比过去更多、更好！”

这话说完，罗兰就发现，有一些术法导师的脸上竟出现了意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