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拿着拐杖，指着屋外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道：“这些可都是亲眼看到顾姒进了珠儿的房间，然后珠儿就死了！凶手不是顾姒还会是谁？”

顾战诧异地瞪大眼，“这些看到昭昭进门？”

“不然呢？”顾瑜冲到院中，随意提拎了一名丫鬟，“你说！是不是亲眼看到了顾姒来找珠儿？”

那丫鬟哆嗦着身子开，“婢确实是看到顾小姐进的门，而且还把我们都谴到了院外等候。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顾戎闻言倍感疑惑，“只是看到昭昭进了门，却没看到她杀，对吧？”

顾瑜咬牙，“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顾戎拧着眉质问，“既然你们声声说昭昭杀了珠儿，那我且问你们，昭昭在哪儿？”

“这……”丫鬟咬唇，“我们只瞧见顾小姐进了屋，却没看到她离开。”

听了这话，顾戎止不住冷嗤出声。

“珠儿死在屋内，却没有发现凶手。光凭几个下的陈述，大伯和叔就断定是昭昭杀了，大理寺断案都没有你们这么率。”

遭到顾戎的嘲讽，顾瑜恼羞成怒。

“顾姒刁滑诈，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逃离了现场。这么多都看到她来过，就是她杀的！”

顾戎也怒了，“谁知道是不是珠儿自己不想给大伯生孩子，才会自尽于屋内。这些下们怕担责，便推到我们昭昭上？”

此话一出，院中下们登时传来一片喊冤声。

顾瑜被顾戎的话刺激地跳如雷，“顾战！就是你的儿杀了我的珠儿，杀了我儿子！你再狡辩都没有，我要你们全家偿命！”

“放肆！”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打断了顾瑜的话，骇得院中所有都抖了三抖。

顾瑜痛失子，虽然言语过激却也有可原。但他三番四次辱骂顾姒，甚至还牵扯到云傲雪和顾戎，顾战终于忍无可忍。

只见顾战将背在背后的重剑举了起来，直勾勾指着顾瑜的鼻子。

“你再说一句，要谁偿命？”

对上顾战那双犀利且充满威严的眼神，顾瑜止不住一阵心虚。但一想到死在珠儿腹中的孩子，他又梗着脖子回瞪了回去。

“谁杀了谁偿命！哪怕凶手是你的儿，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清冽脆响的声音传来。

“什么善罢甘休？伯父这是要杀谁？”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众同时抬。

且见顾姒扶着云傲雪的胳膊缓步而来，身后还跟着顾玥怡和冯尔雅二。

一看到院子里跪满了下，顾战还以剑指着顾瑜，顾玥怡和冯尔雅都吓了一跳。

顾姒也装出一副惊诧的神色，“爹爹这是怎么了？您和伯父吵架了吗？”

“顾姒！？”

顾瑜在看到顾姒现身的瞬间，整个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双眸猩红，在短暂地愣神后果断朝她扑了过去。

“我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