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府的那些
都是背信弃义之徒,这些
怎么能这样做呢?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
同德升一脸愤怒的不停骂着,这个世界上最难受的感觉就是被
背叛的滋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算了,算了,天下大事抵挡不住,也罢也罢,以后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同德升萎靡不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只是心里还觉得以后说不定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同德升心里想的翻身的机会和陈谟之前想的差不多,就是想等到朱标登基的那天。
若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陈松,或许还真的说不定。
可现在有陈松存在,又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
倒退呢?
同德升一脸失落的走出了自己的家,来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税务
员手持铜锣,走街串巷,大声的宣传着收税的各种注意事项。
看着这些税务
员,同德升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
差不多半个月之后,扬州府的税务
况被陈松禀报给了朱元璋。
收取的税务,也都被陈松派遣
送到了京城。
将扬州府城中所有的事
都处理好后,陈松也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回京的
不止陈松一
,还有徐达。
徐达骑着战马,走在官道上,看着眼前的道路,一脸纠结。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些亲戚竟然这么大胆,竟然将朝廷官员给打死了。
这说轻点是蔑视王法,说重点就是不尊朱元璋。
徐达心里忐忑万分,尽管他已经立下了不少的功劳,可面对朱元璋这样的皇帝,就没有不害怕的。
“这些
,就算陛下不收拾他们,我也要将他们好好收拾一顿。太平
子过的长了,忘了当年是怎么过来的。
当年的树根树皮还没有吃饱吗?竟然
出这样的事
,实在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徐达骑在战马上,不停的骂着自己的这些亲戚。
距离京城越来越近,徐达的心
也越来越忐忑。
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徐达到达了京城的城门处。
核查了身份后,徐达带着随从走进了城门。
只不过,刚刚走过城门,徐达就跳下战马,将手中的马缰绳
给了自己身后的那些随从。
身上的铠甲也解下,
给了身后的随从。
“你们回家去吧,我去请罪!”徐达转过身去,丢下一句话,朝着皇宫走去。
徐达的那些随从见徐达如此,也只好带着徐达的战马和铠甲朝着魏国公府而去。
来到皇宫外面,徐达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跪在了宫外的大道上。
朝着皇宫重重的磕了一个响
,大声的喊道:“罪臣徐达扣见陛下!”
宫门处的大汉将军瞬间就看到了徐达,作为大明第一功臣,这些大汉将军自然是认识徐达的。
这些
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急忙进宫禀报这件事
,另一部分
急忙跑了出来,想要将徐达搀扶起来。
“国公爷,您这是
什么啊?快快起来啊,有什么事
,先起来再说吧!”
一个大汉将军说着就要将徐达搀扶起来,但是徐达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低着
跪在那里,将大汉将军的手甩开,“罪臣戴罪之身,扣见陛下!”
徐达再次磕了重重一个响
,朝着皇宫方向。
不管大汉将军说什么,徐达就是不起来,这些大汉将军们也没有办法,只好任由徐达跪在这里。
大道两旁就是六部衙门的办公地点,这些文官们天生和勋贵不对付。
虽然徐达是大明第一功臣,虽然徐达在朝中的威望无
可敌,但这些文臣说起闲话来可不会在乎什么。
“听说徐国公的家
将陛下派去收税的
给打死了,这可是狠狠的打了陛下一个大嘴
子,这下魏国公可难保了!”
“谁说不是呢,陛下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
,当初胡惟庸和李善长都是这样没了的,现在恐怕又要
到他了!”
“唉,实在是可惜......”
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响起,徐达距离那些要衙门很远,听不到这些
在说什么,但也能猜到这些
的想法。
......
“回来了?还跪在皇宫外面?”
坐在御书房中的朱元璋,看着前来禀报的大汉将军,脸色一凛,没好脸色的道:“让他接着跪在那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都做了什么!”
朱元璋狠狠的拍着面前的桌子,几乎都是用喊出来的。
那大汉将军被朱元璋的喊声吓得脖子一缩,急忙道:“遵命!”
领下朱元璋的命令,大汉将军急忙退出了御书房。
坐在不远处正在处理着奏折的朱标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来到朱元璋的面前,“爹,魏国公好歹也是朝廷国公,就这么跪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朱标的脸上写满了谨慎,说完话后,一脸忐忑的看着朱元璋,生怕说错话。
“哼!”
朱元璋冷哼一声,“正是因为他是国公,所以俺咋才要这样做。他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官员,那俺会这样做吗?御下不严,发生这样的事
,要是在别
身上,都够死好几回了。”
朱元璋脸色不善的说着。

都说朱元璋
虐,可对徐达这些最早跟随他的
,还是比较宽容的。
也就是徐达,要是其他
,恐怕早就被朱元璋给收拾了。
见朱元璋这样说,朱标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退回了自己的桌子前,替朱元璋处理着奏折。
朱标埋着
,发福的身体,做出来的姿势看上去有些艰难。
父亲在前,所以朱标的桌子凳子都要矮上不少,这更加让朱标姿势变形。
朱元璋看着自己的儿子,一阵的心疼。
不过是寻常老农思想,朱元璋对朱标的疼
毋庸置疑。
“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事
一多,奏折数量与
俱增,有些事
压根就不用上奏,可这些官员们,将这些
毛蒜皮的事
都上报了上来。
大量时间花费在了这种事
上,虽然标儿勤劳,可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毕竟大部分奏折都无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要想个办法才是......”朱元璋看着朱标的背影,心里思索了起来。
天色渐晚,朱标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
。
走出御书房,空气中的
气多了不少,天上的月亮被遮住了一半。
回过身子,看向今天在自己这里值班的太监,道:“这天看上去就要下雨了,待会回去之后,取几件厚实的衣裳,褥子和雨伞,送给魏国公吧。”
“可是现在宫门已经落锁了,这如何能出去?”值班太监一脸疑惑。
“这是我的牌子,拿着我的牌子,去找宫墙上的士兵,找个篮子放下去。行了,赶紧去吧。再晚一点,可就下雨了!”朱标从怀中摸出一个金色的牌子,
给了这个太监,催促道。
值班太监不敢耽搁,急忙带着朱标的牌子匆匆离去。
天越来越黑,空气中的水汽也越来越浓重。
皇宫的宫墙上有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