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物就行销天下。
利润非常可观,所以我就开设了更多的玻璃窑,生产了更多的玻璃镜子等物。
这样一来,从事玻璃一行的
也多了不少,贩卖玻璃的商队商铺更是数不胜数。
大商队下面分了数个甚至十几个商队,依附着玻璃的
数是之前的十几倍不止。
之前,凡是和玻璃有关的事
,玻璃局还都能管理过来,可现在,随着
数的不断增加,事
越来越难管。
我已经招募了更多的
手,可还是有些难以应对......”
陈松听的很认真,到最后,陈松反应过来,徐达这哪里是来自己这里哭穷的,这是跑来自己这里,让自己给他儿子解决困难的。
也是,自从陈松申请朱元璋成立玻璃局之后,陈松就将这件事
给了徐辉祖来办。
要是徐辉祖能办好,那么徐辉祖自然就有功劳。
可是,如果徐辉祖办不好,就算朱元璋不责罚,但也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现在玻璃局遇到了难事,徐达作为父亲,当然要想办法替自己的儿子解决这事
。
陈松没有回话,反而静静的看着徐辉祖。
看着这样的陈松,徐达有些忐忑,还以为陈松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想要问,又害怕打
陈松的思绪,真是难死了。
就在徐达纠结时,陈松终于开
了,看着徐辉祖,道:“将现在玻璃局所遇到的事
都说出来,我看看都有些什么具体的问题,对了,一定要将所有的问题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
“辉祖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老实,他不会隐瞒的!”
徐辉祖还没有说什么,徐达就先开
,夸起了自己的儿子。
“是这样的,如今玻璃局总共有窑
......”
徐辉祖认认真真,事无巨细的说着。
听着徐辉祖说的这些问题,陈松也渐渐的明白了问题所在。
其实,这个问题和徐辉祖关系还真的不大,而是玻璃局这个部门现在已经跟不上玻璃行业的发展了。
现在的玻璃行业可不仅仅只有玻璃窑,还包括着玻璃原料提供方,运输方,售卖方,以及种种和玻璃行业有关的从业
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