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和玉龙也认识，看看玉龙他能不能记起点什么来。」

「玉龙他没事吧？」知道夏竹衣为何而来后，王书琴虽然还尴尬，但也松了

气。

「玉龙他很好，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但不影响他正常生活。王长，瑞

江什么况我了解，如果你觉得在这里没什么发展前景可以跳出沧南这个圈子，

比如去江东或者海城，那里真的比沧南好多了。」

王书琴看着夏竹衣，完全不明白眼前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试探她的？」

夏席，我刚到瑞江任职没多久，还是在这里多呆点时间好，再说瑞江是我的家

乡，我想多为家乡做点实事。」

夏竹衣笑了笑说道：「王长，你真不用想太多，我就是觉得你去别的地方

可能会发展的更好，他是个很念旧的，你也知道的。」王书琴讪讪笑了笑，不

知道该怎么去接夏竹衣的话。

客房里，龙娇娇在跟方玉龙讲他高中里的光辉历史。有多少生追过他，又

有多少生暗恋他，还有多少男生忌恨他。方玉龙问龙娇娇，他有没有跟某个

生关系特别好，龙娇娇想了半天摇了摇。「据我所知是没有，不过你们一届的

考上京都大学的钟可欣好像跟你约会过。」

「那我们关系怎么样？」方玉龙突然问龙娇娇。龙娇娇在方玉龙额上轻拍

了一下说道：「我是你学妹，你还想对我有非分之想？」方玉龙呵呵笑了起来，

这个龙娇娇还挺有趣的，是个心直快的孩子。

离开王书琴家，夏竹衣问儿子对王书琴有没有印象，方玉龙说有点感觉，又

问夏竹衣他和王书琴怎么会认识。「王书琴以前是你爸爸的，你见了她都叫

她琴阿姨的，直到你要上初中的暑假撞了你爸和她的，你就用脏话骂她，

被你爸打了一掌。然后你就到我身边来了，那时候我刚到瑞江当副长，你跟

你爸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变坏的，之后你就一直住在瑞江。」

原来是这么事，怪不得那个王书琴看到他们母子俩会这么尴尬。方玉龙想

到夏竹衣特别害怕他知道她和那个 初恋偷的事，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

因。夏竹衣又为什么跟方达明分床睡呢，难道就是因为方达明在外面有的原

因？这好像不太可能。方老爷子跟夏竹衣说的话有是什么意思，跟方家兄说的

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 妈妈，爷爷临终前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方玉龙问夏竹衣，心里却

想着方老爷子搞过无数，美又怎么漂亮，会不会也被老爷子搞过， 扒灰

的事又不是没有。不过这些猜想的东西方玉龙可不敢问出来。

「我跟你爸吵过，也想过要离婚，但这对你爸影响不好，所以我都忍下来了。」

「那跟老子和小叔说的一定要有姓龙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要从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说起了。说起来我们方家的祖籍在江东，你爷爷

小的时候家里算是江东的 乡绅，家底挺殷实的。抗战的时候你爷爷一家都被鬼子

杀害了，只有你爷爷外出走亲戚才幸免于难，那时候你爷爷才十一岁。江北有抗

根据地，你爷爷听说后 一个游过了大江去找部队，起初部队看他小还不肯收

他，但听了他的遭遇，再加上你爷爷上过私塾识字，部队首长例就收下了他。」

「爷爷 一个游过了大江？」方玉龙有些不敢相信，要是成年他就信了，

可爷爷当时才十一岁，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想不到你爷爷还有这样的光辉事迹吧。别看你爷爷老了这样，年轻

的时候他是很有胆量和魄力的。你爷爷跟着部队打到了沧南，你爷爷就留在沧南

地方政府了。当时刚解放形势并不乐观，沧南地形和都很复杂，你爷爷所在

的沧兰更是如此。你爷爷那时候才十八九岁，那时候识字的少，你爷爷是党员

又是军队部转过去的，进地方后在沧兰下面一个县里当了小官。为了能尽快

融当地会，你爷爷认了当地一个很有名望又开明的 乡绅做爹妈。那对乡

绅 年纪挺大的，晚年得一，那时候才二三岁吧，你爷爷年轻时长得非常俊，嘴

也会说，那对 乡绅膝下无儿，自然非常喜欢你爷爷，还说要不是他们儿太小

了，准给他做老婆。」

「那个儿便是姑？」方玉龙好像听明白了些事。

「是的，你姑本姓龙。后来号称要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运动发，你姑

的爸妈被批抖，你爷爷知道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你姑接到他身边，

让你姑改姓方让她躲过那一劫。没多久，年事已经高的那对老夫妻就去世了，

这件事一直是你爷爷的一块心病，尤其是 年纪大了以后。你爷爷死之前是希望你

叔叔再生个孩子，让孩子姓龙，算是继承了龙家的香火。」

「 妈妈，为什么你和老子不再生一个？」

「 妈妈都老太婆了，哪还能生啊。」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脸色却红了。说

到生孩子，她自然想到了儿子的大，不知道这些天儿子有没有在外面找别的

。

瑞江老街是专门买玉器的地方，有很多老字号的玉器店铺，很多店铺都有一

多年的历史了。夏竹衣当长的时候还对老街进行了一次规划改造，让老街能

吸引更多的游客前来光顾。「玉龙，以前周末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去老房子住，你

有印象吗？」走在古朴的老街上，夏竹衣对方玉龙说。方玉龙摇了摇，他对这

条老街没一点印象。

老街后面的小巷子里都是一连排带院子的砖木结构的老楼房，因为旅游业的

兴旺，这里的很多居民把院子改造成小旅馆或者小酒吧营业，让原本安静的小巷

变得热闹起来。夏家的老宅在这些老楼里，小院子里摆满了各种盆栽，怪不得夏

竹衣喜欢种花，原来是从小受了她母亲的熏陶。老太太正在给花浇水，看到

儿和外孙过去，放下手里的壶，问夏竹衣晚上吃点什么。夏竹衣让母亲不要做

饭，去旁边的小饭馆里吃就行了。

「外婆，你怎么不跟舅舅住一起，偏要来住这老楼房。」方玉龙对老太太

一个住老楼房感到有些奇怪。老太太笑着说道：「外婆还是觉得 一个住自在

些，你舅舅搬到益宁去了，正好你舅妈是益宁的，他们一家准备在益宁定居了。

你舅舅的岳父岳母刚退休，比外婆利，由他们照看孩子就够了。再说我还是喜

欢瑞江，这里虽然没有益宁热闹，可环境要比益宁好，适我这样的老太太住。」

益宁是沧南第二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