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今儿阿复不是来过了么，阿荣听说了，心里就有些失望，我便哄他，说下次舅舅来了要看他骑术练得如何，要练得好了，舅舅说会有奖励，这不，说反正还没吃晚饭，要去园子里跑两圈呢，阿莱也跟着去旁边看了。”

威远侯便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悻悻地说了声：“他倒是真听阿复的话！”

沈怡两夫妻这边之后一家四共进晚餐不提，那边的沈复则在外书房沉声问暮云：“可看清楚了，那最后出了城去了汤泉镇？”

暮云回答得很是笃定：“回王爷，千真万确，属下在柳湖边发现此后就一直派跟着，这先是在城里一直转悠，不停地进茶楼酒肆找聊天套话，句句不离周家小姐落水之事，不过那船工家里不是收了东西又改了么，死者为大，他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挑唆，昨天下午出的城到了汤泉镇，进了一户民宅后就一直没出来，属下派了好几个盯着，那宅子不大，也就前后两个门，进出的都看紧了，稍早前送到的消息，进出的不多，没见他出来，应该不会弄错！”

“好，那就继续盯着，你再多派几个，务必不要让他给逃脱了！”沈复手在桌上轻拍了下，想了想，又问暮云：“对了，你师父的辟谷之期快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