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全家都被这个无赖蒙骗与戏耍了的感觉!
“这……”
于吉此刻也是有些懵,还有些飘。
听着吴良此前那一
一个“老神仙”的称呼,看着面前虔诚伏地不停参拜的黄巾军兵士,这个老
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活在世上,总结起来无非就“名、利、权、色”四类贪欲。
于吉并不贪权,否则当年张角揭竿而起的时候,就算不以他为尊,他也完全可以借题发挥为自己争取一些特权,甚至借势再立起一杆旗帜,而不是
脆就没有参与。
于吉也不贪色,贪色的
做不了年近九十的老童子。
至于利……权与利几乎是难以分割的,有了权便等于有了利,而于吉既然不贪权,对利自然也就没有那么迫切的需求。
所以,他最贪的是名。
或者可以说,他想要的是那种受
尊敬与崇拜的感觉,哪怕所谓的一心向道,也不过是满足这种贪欲的一种手段罢了。
只要成了神仙,世
谁敢不尊敬他,谁会不崇拜他?
遥想历史上他之所以被小霸王孙策所杀,也不过是贪名结出的恶果。
倘若那时偶遇孙策,见到孙策的宾客都来拜他时,他能够立刻放下身段主动去拜见孙策,将面子给足了孙策,而不是故作高冷试图凸显自己的高
一等,没准儿孙策就不会杀他。
总之,于吉就是很享受现在的感觉。
尽管他比这里的任何
都清楚那“吸魂大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时,他也越发喜欢起吴良来。
他是真没想到,吴良居然会把这么好的事
让给了他,直接给了他安上一个“老神仙”的身份,令这么多
对他生出尊敬与崇拜之心。
好!
好啊!
我若是有公子这能言善辩的本事,岂不早就活成了“老神仙”?
不过现在也不晚。
看来公子并不怎么热衷于做“神仙”,那老夫变勉为其难的替他做吧……就算再不济,也能从公子身上学到些能言善辩的本事,
后老夫自己做起“神仙”来也是得心应手。
……
一刻之后。
黄巾军的兵器与马匹已尽数被缴,所有
的双手也都被捆了起来,几十
连在一条绳上,想跑也跑不了,更不要再谈反抗。
“老神仙,可否请您收了神通,将此
魂魄暂时归还,我有些话要问他。”
吴良冲于吉眨了眨眼,笑呵呵的指着倒在地上的三角眼领
说道。
“善!”
于吉此刻已经端了起来,一副高
姿态微微颔首。
“多谢老神仙开恩。”
吴良这才顺势来到三角眼领
身边,将藏在手心中的“回魂香”在其脸前微微晃了一下。
三角眼领
的身子忽然颤了一下,一
气猛地吸进去,总算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老神仙的‘吸魂大法’,不知将军觉得如何?”
吴良咧嘴笑道。
“哼……”
三角眼领
用力从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还与身边的
连在了一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就是想
了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带了三佰余众前来打劫。
居然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对方这百余来
给擒下了,而且是全部生擒,这是要说出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吸魂大法”确实可怕。
他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失去了知觉,此等无敌的仙术岂是凡
更够抗衡?
于是。
“哼!能败在老神仙的仙术之下,我温远这辈子值了!”
三角眼领
竟挺起胸膛,一脸傲气的大声说道。
这就值了?
我都要替你不值了……
吴良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耿直的家伙,实在不知该如何吐槽,只得拱了下手说道:“原来将军姓温名远啊,幸会幸会。”
“今
既然被你擒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在动手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这些兄弟并未伤你的
,更未冒犯老神仙,请放他们一条生路。”
温远接着又梗着脖子大声说道。
这架势,不知道还以为这货打了胜仗呢,在我面前居然也敢装硬汉?
“温远将军,说起剐来,我倒听说过一种神奇的刑罚,这刑罚可洗清一个
身上的所有罪孽,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吴良见这个家伙挺有脾气,便又笑眯眯的道,“这刑罚叫做凌迟,只需在将军身上割下整整3600刀,将军此前所做的一切便可一笔勾销,温远将军既有如此气节,我实在佩服的紧,无论如何也要送温远将军
净净的走……”
“公子有话好说!其实我也没伤到公子的
,更未冒犯老神仙,也请放我一条生路吧!”
不待吴良讲话说完,温远面色便又是一变,当即伏在了地上求道。
这才是俘虏该有的姿态嘛。
吴良这才满意一笑,正色问道:“现在我来问你,你曾是何处起势的黄巾军?”
“小
原是扬州渠帅吴恒手下部将,吴恒渠帅兵败之后,我便带手下兵士一路西逃到了此处。”
温远连忙抬起
来,老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