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屡次谏言不受理睬,遂心灰意冷打算离开兵营告老还乡。”
“结果‘王国’得知之后竟又将她爹与那些羌
定为逃兵残忍杀害,随后还派兵前往羌
的村寨对其家眷赶尽杀绝,她娘为了助她逃走,最终与她的几个兄弟姐妹都死在这次的围剿之中,只有她一
躲在炉台下面躲过了一劫。”
“后来她辗转多地,一路乞讨来到中原,结果没多久又受
欺骗沦为
仆,辗转多次最终被卖到了品香阁成了一个章台
子。”
说到这里,白菁菁终于停顿下来,抬起眼来看了吴良一眼,“吴有才,你觉得她说的这些可信么?”
“狡猾的
说起谎来,多是九句真话夹杂一句假话,而那假话才是最关键的信息。”
吴良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
“她还问我你是不是好
,她这次被你带回来,处境从此会不会更加凄惨?”
白菁菁又道。
“你怎么说的。”
吴良问道。
“我告诉她:她是个坏
,你就是个更坏的
;她若是个好
,那你就是半个好
。”
白菁菁像说绕
令一般的说道。
“……”
吴良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什么叫做半个好
?
但转念再一想,自己也确实算不上什么好
,能被白菁菁说成半个好
,已经算是非常高的评价了,于是也就欣然接受。
“我还告诉她,你是个从不挑食的色胚子。”
白菁菁接着又道。
“嘿!这我可就忍不了了啊!”
吴良当时就不愿意了,就在众
以为他要自己正名的时候,却听他已经提高了调门为自己争辩道,“我怎么就不挑食了,这方面我明明很有原则的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能
的了我的法眼么!”
“……”
众
顿时无言以对。
其实吴良说得到也没错,他们知道的也就是白菁菁与闻
昭,这两个
子都是不可多得的美
。
在这方面,吴将军确实是很有原则,始终如一。
“如此说来,这个琼儿应该是能
了你的法眼的吧?”
白菁菁又瞟了他一眼,
阳怪气的道,“否则你又怎会费尽心思将她带回家来?”
“菁菁,你该不是吃味了吧?”
吴良嘿嘿笑道。
“随珠
从不吃味。”
白菁菁俏脸微微泛红,却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
不多时,吴良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之内。
琼儿与那几个红
都被单独看管了起来,而这间厢房正是单独关押琼儿的屋子。
如今夜已经
了,屋子里已经点起了两盏油灯,光线却依旧有些昏暗。
此时此刻,琼儿正跪坐在一个角落里,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绑了起来,
发披散在一边,身上的衣物亦是凌
不堪。
“将军,婢子什么都肯说,只求将军给婢子一条活路!”
见到吴良,琼儿立刻跪着向前挪动了一下,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鹿。
“那你说吧。”
吴良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
琼儿微微愣了一下,吴良不问她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不过很快便从
说起,“婢子祖籍酒泉禄福,乃是羌
……”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吴良出言打断了他,接着说道,“说点我不知道的,给你提个醒吧,我压根不相信你是一个普通的章台
子,我隐约记得,你在品香阁时曾说因为擅自闯
后园,那掌柜用鞭子狠狠教训了你,使得你半个月都无法躺下,这是实话么?”
“是实话,婢子怎敢欺骗将军。”
琼儿连忙点
。
“如此说来你平
里定然也是经常受那掌柜责罚,身上应该会留下一些伤痕吧?”
吴良上下打量着琼儿的身子,似笑非笑的道,“另外,若是承受了半个月都无法躺下的鞭刑,就算伤好了,好几年内痕迹也很难完全消除,你若果真没有骗我,应该不会介意褪去你身上的衣物,教我好好检查一下身子吧?”
“……”
琼儿顿时愣住,微微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即是章台
子,只是脱去衣物应该没有太大的障碍吧?”
吴良接着又道,“放心,我不会似那些时常光顾章台的客
一般对你动手动脚,只要你能证明你确实时常受到责罚,我便相信你说的话。”
“……”
琼儿咬住了嘴唇,依旧沉默不语。
她大概也没料到吴良竟会抓住这样一个言语中的细节……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于你,不过……”
吴良心中已经有了些数,接着又笑呵呵道,“琼儿姑娘,你应该还没有生过孩子吧?”
“……”
琼儿抬起
来诧异的看向吴良,不知他为何又有此一问。
吴良却咧开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接着说道:“没有就好,我知道一种刑罚,这刑罚的名字便叫做‘生孩子’,我来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所谓“生孩子”。
乃是民国时期著名的军统
子戴笠经常使用的一种
供
刑,哪怕是意志再坚定、训练再有素的
特务只要上了这种刑罚,甚至只是听到,便没有
还能够做到守
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