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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质却越来越清澈。

水势也越来越柔和平缓。

越到高处，越像是一个温婉子，静坐山间谷。

这个子，一袭碧绿衣裙，在暖阳之下，巧笑盼兮，顾盼生姿。

我们几，也被这绿水青山之态感染，心愉悦起来。

“真想不明白。”凌若渊嘟囔道：“这壮美河山，岁月静好的，为何有要去当什么河婆，做那杀掳掠的事呢？”

秦松微笑道：“不是每个，都像我们如此这般，寄于山水。每个的心中，重要的东西不同。有迷恋权势，有醉心功名，还有以玩弄谋为乐。”

凌若渊似懂非懂地道：“你是说，河婆本便非善类？”

秦松却摇摇：“没有生来便是恶非善。每个可恨之，都有可怜之处。”

凌若渊将嘴一瞥：“说得好像你是个老江湖一般。”

秦松也不生气，只是讪笑道：“我只是多读了些书罢了。”

凌若渊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

这边厢，钟懿却仿佛有了发现。

她沉声道：“不论河婆是善是恶，她应该身手不错。”

“而且胃很好。”凌若渊走过去，如是补充道。

我好奇地凑过去，却几乎要作呕。

竟是一堆骸骨！

这堆骸骨，分不清楚是什么动物。

只见血模糊，白骨森然。

但可以判断，应该是个很大的动物。

如果真的是河婆所为，这河婆，果然是个凶残之物。

我心生恐惧，偏偏这凌若渊还不消停：“你们看，这骸骨无眼无心。河婆果然是个掏心挖眼的怪物。”

说完，她还摆了个张牙舞爪的鬼脸，准备吓坤儿。

谁知，坤儿看到凌若渊的鬼脸，竟很配合地哇哇大哭。

哇哇大哭之声，在静谧的山谷之中回响，显得有些森。

凌若渊大为尴尬，忙不迭地逗弄坤儿去了。

我有些慌，急忙催促大家启程，离开这森之地。

岂知，沿着河道再往前走，我们发现了更多的骸骨。

骸骨横七竖八，越发显得气浓重。

更诡异的是，这些骸骨，果然都是无眼无心。

我大为后悔。

本来只是追逐一场迷梦。

如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置身险地之中了呢？

凌若渊等的脸色，也逐渐严肃起来。

几明显谨慎许多，凝神屏气，左顾右盼。

这几的脚步，落在河道的碎石上，显得异常沉重。

但除了林中石间的碧水长流，和偶尔的枯骨之外，再无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