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泯做的第一件事。

只是那子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他也没说清楚。

那笑道：“当你看到他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顾泯点点，然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些文字描述的大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问的那绝壁上的文字，那场大战，对战的双方，是谁和谁？

那沉默了一会儿，好似是在回忆那场大战，很久之后，他才开说道：“那些便是那个世界的来客，我们之间发了一场大战，但我们却败了，败得很惨。很多死了，很多被带走了，你可以想象为池塘里的鱼，肥的被抓走了，剩下的是些小鱼苗，等着下一次来带走。”

这个世界，在那个时候，就好似一方池塘。

顾泯有些恐惧，这个答案，让他的心灵，久久不能平静。

“那只是曾经。”

那似乎知道顾泯的绪，轻声道：“所以我说了，做一只蛙没什么坏处。”

顾泯皱眉道：“后来你们阻断了两个世界的联系，不让那些大鱼，再被带走？”

这应该算是第三个问题。

那摇道：“通道的确被阻断了，但是再也没有大鱼了，想要不成为池塘，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难得的感慨道：“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他说大家始终弱小，却可以浑浑噩噩的过上一生。我当时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没有阻止，后来他们走了，我看着剩下的永远都长不大，我知道，我们应该错了。”

“可惜已经太迟了。”

顾泯问道：“你是谁？”

这好像是第四个问题。

那没有回答。

他只是自顾自说道：“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便是去见到他，告诉他我的事，就行了。”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那想了想，然后又看向顾泯，轻声道：“最后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永生不死，永远也看不到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之后，我好似又生出了希望，虽然不知道这样的事可不可笑，但可笑的事已经发生过很多了，哪怕这次又是可笑，那又怎么样？你有一天跳出井，看看天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改变你自己的命运，但如果你能把自己的命运都改变的话，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改变别的呢？”

“希望的种子我们曾经种下去过，但是都枯萎的，因此我再也不相信希望，可他们一直相信，我为什么不能再相信一次？”

“我希望你不要永远都做蛙和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