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道白光猛然绽放，灭星辰！

灰衣道脸色大变，一声厉喝从中响起，他将更多气息蔓延而去，试图阻止那道白光，但却是枉然。

一条白龙，再度出现，巡游天地，击碎无数流星，那些流星在它的龙爪之下，仿佛就像是一颗颗石球，轻易便碎裂开来。

灰衣道到了这会儿，都还没有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和他手的，并非一般的修行强者，而是这间千年，唯一一个可称千古一帝的物。

千古帝王，哪里这么好杀？

那些流星被白龙捏碎，而后它冲向天幕，击夜色，将光明重新带回间。

宁启帝一挥袖，灰衣道的身形，有些摇晃。

他的身份无比尊贵，活了那么多年，境界那么高，即便如今这里不是真身，但除去宁启帝之外的任何，在他眼里，也都是蝼蚁。

可以随意碾杀。

但在宁启帝眼前，似乎他自己和蝼蚁，也没有太大区别。

宁启帝一步跨出，来到对方的身前。

一只手，按住灰衣道顶。

宁启帝漠然地看向他。

眼神就像是看蝼蚁一般。

这样的侮辱，让灰衣道愤怒到了极点。

可是在那只手下，他有些屈辱的不能动作。

片刻之后。

灰衣道的身影，再度碎。

然后再度出现。

这一次，是眼可见的黯淡。

宁启帝悬停在彼岸道观之前，看向远处烧焦的树木，仿佛只有这些东西，才能提醒们，之前发生的事，并非幻像。

连续几次碎身形，已经让灰衣道明白，如今的自己，很难和眼前的这个抗衡。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后。

他缓慢开。

“事不是不可商量。”

灰衣道有些服软了。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宁启帝太过强大，让他有些无奈。

宁启帝看了他一眼，还是之前那句话，“朕不想谈。”

这是宁启帝意志。

也是他的行事方法。

灰衣道怒道：“你要做的事，万世难平，没有会允许你动手！”

宁启帝平静开，“朕要做的事，本就不用任何允许。”

随着这句话出，那彼岸两字，有一半，都变成了齑。

而宁启帝此刻，脸色也苍白了些。

灰衣道的身影更是变得有些虚无。

但他看向宁启帝，还想进行最后的劝说。

“没有不努力，大家都在为了这些事而做出自己的努力，为什么你一定要打所有的希望？”

灰衣道有些痛心疾首的开。

宁启帝没说话。

只是下一刻，彼岸两字，消失不见。

他早说过了，不想谈。

那便是到了任何时候，不管如何说任何话，提出任何条件，他都不会谈。

（本章完）